孩子。”
田幼薇道:“娘也很好呀,都是为了我们大家打算,要过好日子,就要拧成一股绳。”
谢氏欣慰极了,觉得自己如此操劳,也不算是白费劲儿。
田秉和邵璟很快回来,手里照旧拎着礼品盒子,谢氏以为事情没办成,急得不行:“怎么回事?杨大人不肯吗?”
田秉道:“不是,杨大人说谁家都不许动,谁动就抹了谁的贡瓷资格。这礼,他无论如何也不肯收,说咱家多了两个孩子,到处都要用钱,不必客气。”
谢氏欣喜之余,突然顿悟,杨监窑官曾给邵璟做过证明,所以,这是要她善待邵璟?于是看待邵璟的目光更加温和。
邵璟没事儿似的,照旧十分勤快地帮着做事,乖巧得不得了。
晚间田父回来,脸黑黑的,闷声不出气地吃了晚饭,洗洗就睡了。
平安悄悄告诉高婆子:“跑了一天,谁也不敢接招,谢大老爷反而说了他一顿,讲他不务实,叫他别折腾了。”
高婆子欢喜得:“还是自家的人好啊,别个哪里管这些!”
田幼薇把田秉叫到一旁去:“二哥去白家窑场打听到什么了吗?”
田秉唬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去了白家窑场?”
田幼薇指着他的鞋子:“白家窑场那边有一块黄泥地,你和阿斗的鞋边都染上了。”
“你出息了啊,这个都知道,日常没瞒着爹娘到处野吧?”
田秉先教训了田幼薇一顿,看她乖乖不敢吭气,这才说道:“没打听着,也没听说白家和谢舅父有太多往来。”
田幼薇想起谢大老爷骂田父的话,也有些迷惑,难道谢大老爷真的是一时糊涂,并没有想要怎么算计自家老爹?
如果那个害人的不是谢大老爷,那会是谁呢?
想到有一双眼睛躲在背后窥探着他们,随时随地可能冲出来狠狠咬一口,她就不寒而栗。
第二天,田父早早起来又要出门,谢氏冷眼看着,早饭也不给他吃。
田幼薇和田秉、邵璟安静地坐在一旁,默不出声,态度很明了,他们站谢氏这边。
田父又没面子又憋屈,气得使劲跺着脚往外走,就听平安道:“谢大老爷来了。”
来者是客,田父虽然不想见谢大老爷,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迎客。
谢大老爷带了谢良一起来,笑眯眯地将谢良交给田幼薇:“阿良一直念叨着你,一起去玩吧。”
谢良这回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