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堂叔余佑沂学习大舌头矫正手术?”
在下班回醉墨华庭的途中,言非凡说起自己的打算,却发现余苏叶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他直接问道:“不方便吗?”
“还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
余苏叶坦言说:“非凡,我这个堂叔是出了名的不太好说话。”
“最主要的是,他和我那位去世的堂哥一家,血缘关系很近,我出面的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
言非凡有些恍然的哦了一声,就听余苏叶接着说:“不过事无绝对,非凡你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他会欣然同意也说不定。”
“不过最好是让身为副院长的海叔叔去沟通。”
言非凡摆了摆手,道:“那就算了,不要难为人家心不甘情不愿的对我进行指导了。”
“我们附院口腔外科的几位主任医师,水平也是相当高的。”
言非凡又一脸自信的说:“对我来说,我需要的只是他们大舌头矫正的手术经验。”
“具体的操作技术,无关紧要。”
余苏叶轻叹了一声,说:“虽然我们都姓余,却因各种原因,在医院内分成了几个小团体。”
“这么说吧,他们相互之间的不对付,甚至针锋相对,能颠覆你的想象。”
言非凡轻轻的一笑,说:“能想象得到,你们这么一大家,历经几代因为利益纠纷等原因形成的爱恨情仇,肯定有不少的。”
余苏叶感叹道:“是啊,是啊,明明是一家人,在我看来,关系恶劣的连普通人都不如。”
“要不是因为有祖产那庞大的利益维系着,估计我们余家早就分崩离析了……”
回到家,吃过晚饭后没多久,言非凡意外接到了潘礼荣的电话。
“言医生,打扰了,是这样的,曹老板想要跟你说几句话,你方便吗?”
曹老板?应该是凤凰山庄新能源汽车事故中,去世男孩的爷爷了。
想到这,正在手绘椎管内肿瘤透视图的言非凡,放下了手中的炭笔。
“几分钟时间,我还是能抽得出来的。”
言非凡这话音刚落,一个略有些沙哑的男子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言医生,我是曹继政。谢谢你,还有你的同事和朋友在那次事故中的挺身而出。”
言非凡客气的回道:“曹先生,不用谢,那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曹继政的声音继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