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到美国,主要是着手拍摄圣诞档的电影作品。对于我的回归,最开心的就是华纳的总裁巴里了,为此他还专门驱车到洛杉矶国际机场接我。
在他的车上,谈到最近好莱坞电影市场急萎缩的时候,他不胜感慨,说是我一个人拯救了整个华纳电影公司。我听到这里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事实。当年李小龙凭借一己之力不是拯救了陷入了低潮的华语电影,带动了动作片在香港的兴起吗?而我今天却成为了华纳电影公司的英雄,让华纳电影公司作为一个传奇屹立在好莱坞众多的电影公司之巅。
我在巴里的眼中,已经不是一般的演员,在他的眼中,我就是华纳电影公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把巴里当作是华纳的大脑,那我就是目前华纳电影的心脏。
“张,这部电影你是不是想作为明年向奥斯卡金像奖起冲击的影片来拍摄?”巴里有些好奇地问道。
“也算是吧。今年这剩下的三个月里,我们要精心打磨一部好的电影来,既要保证票房,还要在艺术上获得世人的承认。不过我想明后年还是要拍摄一部大制作的影片,全面冲击奥斯卡的各大奖项。”我思索了下严肃地说道。
“光是听听就会让人很兴奋。张,你能告诉我你的想法是什么吗?”巴里兴奋地问道,我是他的神奇小子,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除非我说要整个华纳公司,除此之外,我所要的影片投资,只要是他能调集的,都不会含糊。
“奥斯卡需要英雄的回归,我想拍一部恢弘的战争题材的影片,来开启这样的时代。我承认目前我还没有如此大的驾驭能力,这两年我想多参加怀旧类影片的拍摄来累积执导和演出经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想想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胜利六十周年,我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在忙碌忙些什么,也没有拍摄相关的作品来反映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但我也没有忘记向国内的拥军优属基金会捐款,以此来怀念那些革命先烈。
“是啊,自从拉塞尔#8226;克罗的《角斗士》之后,这几年奥斯卡显得更加注意平民化的电影,或者说是大批的平民主义的电影充斥荧幕,个人英雄主义不再成为奥斯卡的主流,这的确让人感到很遗憾。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出现梅尔#8226;吉布森《勇敢的心》那样的民族或者说是个人英雄主义的电影出现,让人很难想像。现在的奥斯卡太过于温柔了,我期待你给奥斯卡一个不一样的英雄,给整个电影市场多注入一些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