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断断续续的道:“谁成想...那那是什么暗器...都是些散碎银子还有一些杂物...只是其中...”
“其中到底有什么?你真是急死我了!”
“只是其中...有一个油纸小包...被我一剑斩破...那里面...竟是一包...一包chun药...不但被我吸了进去...而且被风一吹...婆婆她也中了暗算...于是我就...行了那万恶之事。”
辛寒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怀中何时有过那东西,忽然他猛地愣住,想起那日衡阳城外,将田伯光那厮洗劫一空,不正是有一包chun药,被自己收在怀中么,难道......
又想道:“田伯光那厮用的药,可想而知是何等霸道,也不知令狐冲与任盈盈能不能受得了...”
正胡思乱想,就听令狐冲继续道:“婆婆对我关爱有加,我却...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小师妹啊...”
辛寒想通了也就不着急了,心想还真是天作之合啊,这可不怨我...你俩命中注定逃都逃不掉。
既然不急了,就拿令狐冲开起玩笑:“大师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那么大岁数你也忍心...”
令狐冲又道:“那婆婆其实不是婆婆...是一个妙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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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巷内,竹屋之中,任盈盈带着面纱坐于堂上:“你都猜到了?”
绿竹翁脸色带着黯然跪在堂下,身子伏在地上不发一言,他确实猜到了,但不能说,也不能欺骗眼前的人,只有沉默。
“你自裁吧。”任盈盈眼神中透出寒光。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绿竹翁毫不犹豫直起身来,挥掌朝自己顶门落下。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任盈盈开口制止了他:“念你一片忠心,准你将功赎过,传令下去,将之前那人底细查清,灭他满门,他所行之事有一人知晓就杀一人,有万人知道就屠万众。”
绿竹翁应道:“谢姑姑饶命之恩,我这就飞鸽传书,顶然追查到那人下落。”
绿竹翁退下后。任盈盈眼角流出一滴清泪:“令狐冲,我该把你怎么办...”她喃喃自问,思绪纷乱拿不定主意。
与此同时,辛寒房内,令狐冲将一瓶白酒都灌了进去,双手抱头痛苦的道:“我对不起小师妹,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华山派。”
“要我说,你是对不起那婆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