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赔多少?”
斯隆看着踱往远处不停讲手机的保险公司员工,问哈姆林。
外面无数记者,里面无数警员,这家公立医院已经顾不上管使用手机的小事了,他们甚至不得不让救护车将病人送往邻近的其他医院。
“看情况,APLUS经常晕倒,又是非裔嘻哈歌手,人身意外等险种赔付金额不算高,但你知道的,A还承保了他的很多演出合约,如果因为巴恩案这类投保人的恶性案件导致合同无法履行,就算赔付,金额也不会太高,保险公司可以和我们以及项目损失方先打官司再讲价和解。但如果APLUS这次不幸……”
哈姆林没透露具体数字:“光今年和安舒兹的三十二场全球巡演合同,A就要赔数千万,还有足球尤物和刀锋战士的宣传任务以及刚和格芬唱片签的天价歌手约……加起来肯定上亿了。”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APLUS有被暗杀风险,早该全力帮我们排除掉。”斯隆抱怨:“现在知道急出心脏病了?”
“我们一直在说,但别人信不信,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
哈姆林严肃地说:“那么多钱要赔,他们也会通过私家侦探和其他渠道独立调查案子的,说不定还寄希望于推卸责任。你看新闻了吗?有些媒体说这次枪战起因是因为我们和当地农民的土地交易纠纷,先开枪的人如果是我们,性质就大不一样了。为了一亿多米刀,别以为他们不敢干……”
与此同时,春田市州长办公室。
“真的是三个白人骑马做的吗?你确定?你亲眼看到的?”
彼得弗洛克正在和惊魂未定的科兹科通电话,得到肯定答复后恼怒地骂了句脏话,随手将桌上的古董青铜炮摆件挥到地上,然后揉着眉心深深叹了口气,“对APLUS用3K党的经典处决方式?这会让芝加哥甚至全国非裔再次暴动的……算了,你休息吧,人没事就好。”
放下电话,“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他问自己的幕僚长和法律顾问。
“是不是科兹科对那些牛仔使用了什么手段?导致……”
幕僚长伊莱很了解主公的那位商人密友。
“土地纠纷的话科兹科绝对没法置身事外。”黑人法律顾问提醒。
“我知道,APLUS不可能也没必要把当地农牧民逼到动枪的份上,我早提醒过科兹科,别再用以前的那些破烂招数……”
彼得嘴上说什么其实内心也不敢确定,他打给已经抵达医院的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