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带我去。”
国会山,“伯顿议员可不想见为叛国者服务的政治顾问,你已经不是说客了,斯隆。”丹伯顿议员办公室的人给在华盛顿打探一圈毫无所得的斯隆女士吃了闭门羹,“而且你以前当说客时也很招人厌。”
“我的委托人只不过想确认一下他和伯顿议员的误会,是不是以前有过某件被大家忽略的事……”斯隆暗示。
“抱歉,我们不做交易。哦对了,提醒你一下,很快参院外交委员会就会指定一位独立检察官调查此案,让你的主人洗洗干净等着进监狱吧。”
那就是没得谈了?斯隆冲对方翻了个白眼,“独立检察官?哈!又有花钱的名头了对吗?我就知道,你们在国会捞各种拨款从来不做对民众有利的事,而是把钱投资在政治倾轧上。”
“因为华盛顿挤满了肮脏虚伪的政客,包括那位大统领先生。”对方冷笑。
斯隆扭头就走。
苗头很不好,她在对方面前没有示弱,但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参院外交委员会主席办公室可没众议员的门好进,她想尽办法,花了不少钱和老交情,才在国会山俱乐部,也就是象党政客经常举办各种活动的场所门口,‘偶遇’了一位杰西克尔姆斯的亲信,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你们在帮助丹伯顿对付APLUS对吗?”
这种重要场所骚扰政客是要背很大风险的,幸好以前和对方打过一次交道,斯隆不敢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了。
“差不多是这样。”这位中年白男驻足,并没有否认。
“还有可挽回的余地吗?”斯隆心中一喜,追问。
“我不太清楚,应该有吧?”对方翘起了嘴角。
“我们该怎么做?”
“自己想,那样才更有助于加深记忆……再见,斯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