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简短地喊了几句后下场,“怎么了?”
“这里太乱了,就这样吧,我们明天回巴西。”
埃斯特芬说道。
“好的。”
她忧伤地看了眼外面激动的人群,把吉他解下来,交给助理,马上去后台收拾东西。哥伦比亚现在政治腐败,经济不好,暴力事件层出不穷,这里还是南美毐贩和博彩业的大本营,对这个家乡,她又爱又恨。
收拾到一半,警员头头也过来了,但没有聊安保问题,而是嬉皮笑脸地在随员们的簇拥下问道:“夏奇拉小姐,能荣幸地请你吃饭吗?就今晚,在市区最好的餐厅。”
“抱歉,我们要动身去巴西。”
埃斯特芬阴着脸帮旗下歌手挡驾,“夏奇拉小姐很累了。”
“噢,那就算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波哥大……我会好好招待你哟。”警员头头对他有点忌惮,很自恋地继续骚扰了几句就离开了。
“快走,别管个人物品了,我会让人收拾。”
埃斯特芬顾不上别的了,“这群自以为是情圣的‘小偷’黏上就甩不掉,我们要马上远离他们。”
这边就是有那么乱,甚至警匪不分,一行人手忙脚乱地离开,连夜启程飞往巴西。
巴西是拉美的异类,说葡语,经济也是南美矮子里的将军,他们对西语歌曲的接受度也很高,两种语言差异性没那么大。夏奇拉的新专在这里也卖得非常好,当地分公司特别为她准备了庆功派对。
十月份南半球气候宜人,在里约的无敌海滩上,男人们穿着短裤,女孩们都是一水色彩斑斓的连衣裙。
Nossa, nossa……
熟悉的渣男歌喉从喇叭里悠扬传出,大家纷纷跟着跳起了轻盈的舞蹈。
“APLUS在这也很受欢迎吗?”埃斯特芬问。
“在专业圈子里,是的。”巴西分公司的头头回答,“我们都很喜欢米国同行的这首口水歌。夏奇拉小姐,你呢?”他注意到夏奇拉正闷闷不乐地扶着遮阳帽喝汽水。
女孩撇撇嘴问道:“是因为米国歌星主动唱葡语歌嘛?”
“有这个因素,但……你不觉得这首歌很赞吗?应该是他写给妻子玛丽亚凯莉的情歌吧?真浪漫,凯莉小姐的父亲就是拉美裔黑人对吗?”
对方乐呵呵的回答。
“委内瑞拉裔,那里可不说葡语。”夏奇拉反驳了一句。
“也是哈,谁知道呢,反正愿意出葡语歌的米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