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那混蛋又想花我的钱去给自己捞政治资本。”
“应该就是如此。”
斯隆女士笑道,“不过以你目前的实力,你的钱也不好挣,他应该会开出个比较不错的价格,不妨先认真听一下。”
“兰格尔呢?那又是个什么人?”宋亚又问。
“兰格尔早年出身曼哈顿四人组,71年就是联邦众议员,一直连任二十多年这些你都知道了,后来他与帕西萨顿和丁金斯分道扬镳,一方面是帕西萨顿犯了讨好白人选民的大错,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越来越向驴党主流政治力量靠拢,是最亲近驴党主流派别的黑人议员之一。这两年,他又非常积极地站队现任大统领,很有成效。”
斯隆女士继续介绍:“而且他在黑人党团内部有一定的威望,能部分影响到这股政治力量的抉择。当然,一旦涉及到个人利益,他又会变成非常狡猾的墙头草,要挟对象的时机和分寸拿捏得不错,喊价很‘敢’,也很贪……”
“比如他在阿波罗剧院的利益在纽约上层政客那边应该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纽约各级议会不时出现要求调查阿波罗剧院是否涉嫌腐败和利益输送的提案,大部分动因还真不是想追杀已经赋闲的丁金斯,就是冲着他去的。”
“这点上他和决裂的丁金斯等人多年来有博弈也有合作,丁金斯败选,政治上完蛋后,他这个不倒翁在纽约黑人政坛的份量无形中大大增加,丁金斯和萨顿家族也不得不忍受着他并一定程度依靠他。”
“比如在这次内城广播公司的注资谈判中,丁金斯和皮埃尔萨顿绝对不会去动他的利益,哪怕因此而失去你这个优质买家。”
“你说了这么一大堆……”
宋亚皱起了眉头,“能用简单两句话概括一下吗?兰格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党棍。”斯隆女士只用了一个词。
“早说嘛,我全明白了。”
一行人抵达哈林区,在阿波罗剧院后面一栋建筑里见到了道格。
“你们俩。”
道格还是习惯性躲在走廊的阴影里,远远比了个手势。
“麦克,你们在这里等。”
宋亚带着斯隆女士跟着道格走进间摆满了书架的办公室,兰格尔自然已经在那等着了。
“APLUS,斯隆女士,我不便在纽约久留,就不说废话了,坐。”
头发灰白颇有艺术家气质的兰格尔表面上依然从容,“听说你退出了注资谈判,果断到连丁金斯和皮埃尔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