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搞这么紧张?” “你知道我是怎么帮朋友从白佬那要回属于他的钱的么?” 苏格奈特没有正面回答。 宋亚知道他提的是生平得意之作,把香草冰倒吊在阳台上‘追讨’版权费的故事,“我听说过,你很勇猛。” “你知道吗?我们这些黑人,离开暴力就什么也不是。” 苏格奈特干脆发表了一番演说,“你以为我们真不想放下暴力?错了!没有暴力我们会被那些白人榨干每一滴血,就像压榨德瑞的无情唱片犹太老板,还有SBK偷歌词的香草冰,很多很多,我可以举很多例子。唯有暴力,才能从他们牙齿缝中抠回属于我们的钱……” “你以为现在红红火火的杰克逊兄妹,惠特妮休斯顿那些当红巨星能守护住他们的钱财?错了,我预感他们迟早被身边的白人吸干最后一滴血,因为他们远离黑人社区,远离能给他们最基本保护的……暴力。” “你以为能笑到最后的歌手会是谁?是德瑞,是2PAC、艾斯库伯、吹牛老爹还有其他扎根于社区的家伙们,只要拥有肯为他们卖命的兄弟,那些白人律师、经纪人、会计师、唱片公司老板、股票经纪、投资基金经理就不敢放肆!” “我们这些没受过良好教育,或者像MJ那样从几岁起就开始在不停唱歌、巡演中度过的老黑算账算得过什么……什么哈佛毕业的会计师?玩手段玩的过从威廉莫里斯收发室干起,花几十年时间爬到高位的经纪人?还是说能学得比那些资深律师懂法?” “不行的,再聪明也不行,你得让他们怕点什么,你得让白佬怕,让老黑也怕,否则你肯定完蛋,在这个吃人的,白人的资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