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啊!对一个小孩施法,你想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呗?话都由你说,戏都由你演,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宫里当戏子啊?”
“我确实在歌沉国做伶人。”陵歌皮笑肉不笑地说,“反倒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迦楼罗大人的底线。说我指挥的他,你有什么证据?我证明给你也可以,只要你敢把脸伸过来让我试试。不敢的话,你搁这儿废什么话?”
“你欺人太甚!”
君傲颜将陌刀向前一杵,刀柄在石质的地面发出闷响。但这并不能吓倒陵歌。她冷眼扫过几人,又四下看了看满面愁容的村民们,转身对茗茗说:
“我再最后问你一句:你们——”
“呯!”
一道白光在茗茗的眼前闪过。在他眼前,白涯的弯刀狠狠地击打在陵歌的武器上。他是什么时候抽刀的?陵歌是何时做出反应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没能看清。陵歌的武器是一对金色的金属棍,但那似乎另有玄机。
“你没看出来,这孩子不想搭——理——你——吗?”
“你不觉得让孩子替你们承担错误有些——过——分——吗?”
陵歌不甘示弱。两人手上都极为用力,金属颤颤巍巍的摩擦声令人耳朵发痛,细小的火花从中迸溅。茗茗感到害怕了,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怕。之前那些妖怪,连面对缒乌时他也不曾怕过不是吗?
或许不是他在害怕。
是苼苼。
因为他,他们,失去了对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以及“出卖”的痛苦。
忽然间,他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