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无价之宝,人们渐渐发现以白石盖房子的生意也并不亏本,便只把寻玉作为副业了。”
阿姜眨巴眼睛,好奇地问:“那你们家乡是用什么盖房子的?”
“我们家乡……很大。”君傲颜伸开双臂做比划,“各地的东西都是不同的。大多数地方烧砖头,与泥浆把房子垒起来。或者木屋、竹屋也不少,只是不大防火。少雨的地方,直接用泥土与茅草来做,还有直接在山上挖窑洞的……”
“这么可怜呀?我爷爷小时候才住这种屋子呢。”
他们懒得和阿姜解释了。行吧,小姑娘说啥就是啥,你都对。
“啊,对了。”白涯扫了她一眼,“怎么还不送饭过来?眼见着
天要黑了。劳烦阿姜去后厨催一催,哥儿几个就要被饿出个好歹了。”
“好啊。你们等等,我马上回来。”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出去了,白涯顺便看了一眼门外,两个守卫在远处斗起了蛐蛐。随后他便快而轻地关上了门,立刻将目光落到柳声寒身上。
“为什么有两幅?”
祈焕和君傲颜短暂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们也纷纷表达疑惑,不明白为何柳声寒准备了两幅画,另一幅呢?祈焕扫了一眼进屋放木盒的桌子,盒子竟然不见了。
“我收起来了。”柳声寒依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对什么都无所畏惧,“我让你们交上去的那张,是国君的画像。”
“为何?”君傲颜不明白,“你不是说,要献上香神乾闼婆的画吗?画他作甚?”
“为了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他堂堂香积国国君,是不是个根正苗红的教徒。”
“此话怎讲?”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原来柳声寒很早前,就对国君的教徒身份有所怀疑——怀疑他够不够虔诚。他是香积国的第一任国君,年轻时也是一腔热血,一身正气,想当一个有所作为的好青年。那时他不过是个城邦里的普通市民,父母也都忙着简单的活计养着一大家子。都说长辈们抱大的爱小的,他上下都有兄弟姐妹,按理说什么事儿也都轮不上他。所以他空有热忱,却不仅无处施展身手,甚至连父母都常常忽视他。
那年,香阴教的规模小得可怜,十个人里八个没听过名字,还有一个听过却不是教徒。这座城不到七千余人,七百人听上去不是个小数目。可在九天国——那时还是白涯口中的南国,几乎人人都有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