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尤其是那右眼,血肉模糊的一大团,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似的,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吓到了吗?吓到了吧!嘻嘻嘻——”
他们回过神的时候,佘氿早变成了自己应有的样子。他昂首挺胸,面庞白净,双手背在身后,怡然自得地在原地踱步。
“你们说我要不要放你们走呢?”他故做沉思,“我知道你们身上带了一封信,是用雪砚谷特有的墨写的。你说你们带着有什么用呢?离开了雪砚谷,你们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什么信?”谢花谣有些迷惑。
“咦,你竟然不知道。”佘氿反而有些惊讶,“也难怪你们什么都不清楚。那太可惜啦,我连明天如何威逼利诱严刑拷打的戏路都想好了,你居然真的不知道?
看来保密工作很到位,连自己人都骗过去了……还是说,你觉得她们不算自己人呢?”
佘氿眯着眼看向慕琬,像是在刻意质疑什么。
“你少给我在这儿借题发挥!”她毫不示弱地吼回去,“若不是自己人,我们还救她们出来做什么!我看你们殁影阁别的不精,挑拨离间是一把好手!”
“对!肯定就是他让邬远归变成现在这样!”谢花凌跟着附和。
佘氿一侧的长发遮住受伤的眼睛,另一边忽然睁大了,也不知委屈了还是如何。他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腔调说:
“借题发挥的人到底是谁?你们这样说我,和我的——‘自己人’,我心里也不好受。你们怎么赔我?啊,说起来,凛道长和他的小徒弟果然在这儿。我就说我去找你们聊天的时候,怎么院子前就躺倒了一片瞌睡鬼呢……”
“我们和你没什么可聊的。”山海横起了拂尘。
“不打不行吗?”佘氿无辜地挠挠头,“可以的话,我比较希望你们直接把东西给我,我就放你们一马——啊,虽然我一定会反悔,不过我会给阿谣姑娘解毒这点没有骗人哦。我都没有和她计较我右眼的事,是不是很大方?”
“……果然是你。”慕琬再次抽出伞,这次要果决得多,“我倒是要让你把雁师姐的东西还给我!你不配用脏手碰它!”
“嗯?什么东西?”
佘氿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也不知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但很快,他变戏法一样从袖口抽出一条沾血的发带,若有所思地说:
“是这个吗?要的话,就来换啊?”
“做梦!”
“你不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