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乃是为了一祝同为军人身份的体征铁铮婚宴,更是无数东玄将士而来,纵使双方立场迥然,至少在此刻,该当给予应有的尊重、敬意,有什么仇怨,他朝战场上解决便是,却决不能在此刻妄动!
潜藏的暗流瞬息之间便被平复了下来。
有一些还没被送到传单的老人,早早地就打开大门,做了饭菜,沏了茶水,摆在门口。看到发传单的军士走来,极尽挽留。
“孩子,好好干,好好打仗!”
“保重!我们理解你们!”
“孩子,以后上了战场,多杀几个,我家老二前些天刚刚战死铁骨关,看到你们,就像是孩儿又回家了一定要吃口饭,喝口水,休息一会再走”
“辛苦了。”
一位老太太,死死地抓着将士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位官兵脸上的刀疤,脸上,满满的尽是怜惜
“孩子,你受苦了”
每一个去撒传单的军士,回来的时候,都是肚皮涨涨的,眼圈红红的。
城内一片安静。
城头一片平静。
还有城外,也尽都是一片肃静。
半个大陆的将军,齐齐云集于此,旌旗飘扬,猎猎随风。
寒山河缓步走出帐篷,来到一个地势稍微高一些的小土丘上面,遥望天唐城。
萧萧秋风扑面而来,几乎刮得人立足不稳。
但寒山河一直静静地站着,遥望着天唐城上的旗帜,遥望着天唐城上今天格外精神饱满的玉唐兵士,久久的凝望,一动不动。
“大帅。”战歌走上前,手中托着一件披风。
寒山河摇手制止,只是深深凝望,喃喃道:“玉唐国运未衰啊!”
战歌等三人站在寒山河身后,睁大眼睛去看
大帅,您这是从那看出来的,我们怎么啥也没看出来呢?!
“你们知道么?”寒山河轻声道:“大陆这么多国家,甚至,现在也有别的国家对我们虎视眈眈,但老夫从来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唯有在对战玉唐的时候,老夫哪怕明知是计,也要亲自出手?这是为何?你们事前不知,事后也不曾议论过么?”
三人楞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貌似这些年来还真是如此。
寒山河只是在与玉唐帝国开战的时候,才会亲自出手。对于其他的国家,只是派出自己三人之中的一个或者别的将领,他本人从来都不予理会。
以前只以为大帅乃是自视太高,不屑出手,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