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侍与嬷嬷已经把萧贵妃的寝宫里里外外都瞧过一遍了,确定萧琮并不在,至于是否被刻意藏在了哪个秘密之所,这就没人知道了。反正前廷后宫,都没有发现萧琮的踪影。他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情惊动了皇帝。皇帝自己没来慈宁宫,却把心腹之一高公公给派了过来。燕王、永安郡王朱瑞与萧明德也被请过来了。原本作为见证的外命妇中,几位年纪较大,又不想涉事过于深入的太妃、王妃则先行告退。乐昌大长公主本来还想留下来看永安郡王妃的热闹,但眼见着她没了麻烦,反倒是东宫那边麻烦大了,想到自己外孙女儿的处境,也不敢再纠缠,便也在燕王到达之后,起身请退。
太后并不打算留太多人在慈宁宫。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终究是牵扯到了自己的两个孙子,何苦叫宗室里与皇家不是一条心的人看了笑话?东原郡王妃婆媳俩都留下来做证人代表了,萧明德夫人也不肯离去,疑似王湄如同伙的丰林“郡王妃”也在,其他人走就走了吧。
朱瑞自打从慈宁宫传消息的内侍那里听说了事情原委,脸色就一直十分难看。进殿之后,先给太后请了安,接着也顾不上给太子妃先礼,便先拉住了妻子的手:“你没事吧?”
谢慕林冲他笑了笑:“我没事,好着呢,就是香桃挨了一棍,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怪可怜的。”
朱瑞看了香桃一眼,见她额角果然起了一个大红包,便又将视线转回到妻子脸上:“没事儿,回头多放她几天假,让她好生休养,再多赏些药材、金银,替她压惊就是了。”
香桃闻言大喜:“多谢郡王爷!”谢过赏后,她立刻就开始告状了,“郡王爷,郡王妃和奴婢都是叫太子妃身边那个叫香浮的婢女给诓骗了!香浮勾结了东宫的王娘娘,故意骗了郡王妃过去,要害郡王妃呢!”
“我知道了。”朱瑞阴沉下脸,看向太子妃,“我自会请太子殿下给我们燕王府一个交代!”
太子妃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忍不住哽咽地叫屈:“真的与我无关,这事儿我完全不知情呀!”
然而除了这句话,她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太后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便转头问永宁长公主:“那个香浮还没找到么?!”
永宁长公主苦笑道:“武英殿内外都搜过了。因不好惊动殿中用茶饭的外命妇们,宫人进入殿内验看所有侍女时,没敢太声张。不过她本来就不是在宴上侍候的人,管事的说没见过她,想必她也没藏在殿中。其余各配殿、小殿,以及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