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显之叹道:“倘若我母亲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承恩侯府中度日,这信和银票送不送,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三妹夫届时只管把信封往我们家的铺子里一塞就好,掌柜与伙计们自会料理。我只怕家母有难,会落得生活困窘的境地,哪怕有家中铺子里的掌柜与亲友接济,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破费了。送些我自己的积蓄,权当是填补了人家的亏空了。”
万隆明白了谢显之的意思,虽然觉得他有些愚孝,但大舅子是个容易心软的好人,总比他是个冷心肠的恶人好,便笑着答应下来,又说了些安慰的话。
谢徽之在旁听了一会儿,便笑着提议大家坐下说话了。
看着未婚夫与兄弟们有说有笑的情形,被冷落在旁的谢映容咬牙绞紧了帕子,心中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