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罢。
万太太趁机数落了一堆二房的不是,把自己离京前与二房冲突积压下来的怨气给发泄了不少,方才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文氏先前的话题:“若是二房的姻亲卞家,他们会误会你家庶女觊觎他家女婿,就没什么出奇的了。他家原本就是小门小户,无甚见识,只会贻笑大方!”
踩了二房的姻亲几句,万太太又继续说:“虽说是卞家误会,但你家里这个庶女,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她一心想嫁到高门大户里去,若是你们不能遂了她的意,她又能如何?还能抗命不嫁么?!”
文氏苦笑:“这倒不至于。我只是担心,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来不肯好好与女婿过日子,害了人家的好孩子罢了。老爷也常说呢,倘若因为我们没有教好女儿,连累得人家的儿子受苦,后宅不得安宁,那就是造孽了。为此,我们都在为三丫头的婚事犯愁,轻易不敢替她相看。”
万太太心下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