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连着几日想要尝试拉拢收买送饭的丫头婆子,也没人理会她,再这样下去,就算宁国侯府上了门,她也未必能见到人呀!
惶恐之下,谢映容对于时不时就来刺激自己的谢映慧也没了耐心,索性在她来讽刺自己时,也反讽刺回去:“大姐的伤听说不轻呢,可别留下疤痕来,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将来跟人相看,叫人知道你身上有疤,会被嫌弃的!万一谢家大小姐也嫁不出去,那就太惹人笑话了!”
这话正好戳中谢映慧的痛处,她也嘴下不留情了,啐了回去:“我才不会留疤呢!怎么可能会嫁不出去?倒是你这个贱丫头,要是让人知道你半夜三更跟着外头才认识的男人爬墙私奔,还把你姨娘的首饰都给卷走了,只怕这辈子就只能去做尼姑了,还肖想什么侯门公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姐妹俩一旦开始拌嘴,那就没完了。谢显之头痛地赶来相劝,可哪个妹妹都不肯听,他只能无奈地躲到书房去练字,努力让自己平心静气一些。
还是谢慕林过去劝住了两位姐妹:“你们真的生怕外人听不见这院子里的人都在吵些什么吗?以为这里是咱们家的深宅大院呀?!如果是三妹妹当初行事不密,叫人说出去了,那是我们倒霉。可事情都过去了,你们还非得主动告诉人,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谢映慧还是挺注重自己名声的,闻言哼了哼,还是转身走了。
谢映容面上仍旧是满脸的不服气,谢慕林也白了她一眼:“你真以为自己嫁定程笃了吗?把全家人都得罪光了,你以为自己就能顺利出嫁?爹离我们将近两千里远,他能知道你什么事?还不是要看我们的书信?只要大姐多说你几句坏话,就算宁国侯府上门来提亲,爹也能拒了去,你信不信?!”
谢映容的脸色顿时白了,扭头折回屋里去了。
小宅里总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还好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没两天,谢家兄妹四人又重新搬回了珍珠桥的大宅。这回他们是坐船回去的,途中把谢映容看得死紧,不许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但事实上,谢映容也没有逃脱的想法。这时候逃了有什么用?宁国侯府或是卞家人说不定要上门来问她报恩的事,万一因为扑了空而打消了求娶她的念头,那她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珍珠桥的谢家大宅里,少爷小姐们住的几个院子都打扫干净了。谢慕林为了就近照顾伤者谢映慧,仍旧是住在先前的房间。谢映慧与谢映容的住处隔得远了,两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见面,也就少了拌嘴的机会。就算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