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显之、谢谨之、谢映芬与谢涵之四人都对织机作坊的股份与利润分配方案没有异议,还很为谢慕林与谢徽之高兴呢。谢映芬立刻嚷着三哥要请客,谢徽之便大方地表示,县城里任何一间饭庄酒楼都可以,任他们选择。
谢映芬与谢涵之对望一眼,都高兴得叫了起来。谢徽之便拉着他俩,叫上两位哥哥与二姐,要一同去县城里打牙祭。
谢谨之无奈地说:“忙的什么?银子还没到你手里呢,还怕日后没有请客的机会?这大冷的天,你还要带着小四去外头吃饭?万一吹了风,你要如何跟家里交代?”
谢徽之看了看瘦小的谢涵之,傻笑了几声,方才低声道:“那好,等到开春后,天儿暖和了,我再请你们进城吃饭去……”
谢映芬与谢涵之仍旧是高高兴兴地拉着他的袖子,热闹地讨论起,哪一家馆子的菜更好。
等众人都散了,谢慕林正在思索着要给周大匠、许木匠与马木匠他们封个多大的奖金红包时,宋氏叫丫头把她唤了回去。方才文氏让谢显之、谢谨之兄弟俩分别代表二房与三房跟七房谢琉签订了合作协议书,如今二房那一份,就放在宋氏手边。她又把这份协议书递到了谢慕林的面前。
谢慕林有些糊涂:“祖母给我这个做什么?”
宋氏笑笑:“你想出来的织机,若是挣得了银子,自然也是归你所有。这个你且收好了,给你娘收起来也行。等到七房那边送了银子过来,我就会照原样送到你娘那儿去,留着做你日后的嫁妆。你若想要支银子去使,就跟你娘开口。”
谢慕林吃了一惊:“可这是给二房的!”
“傻孩子,难道你不是我二房的孙女儿?”宋氏把协议书塞到谢慕林手中,微笑道,“七房只是要借二房与三房的名头罢了。他们既想要借你爹爹的高官体面,又想求得我们二房的好名声作庇护,所以,不讲究什么二房、三房之分,他们就是要同时跟我们两房合伙。只要名义上有二房、三房在,送到我们手里的利润,我们要如何分配,他们是不会管的。
“这织机本是托了你的福,才能现世,因此银子交到你手里最合适。你要分润一成给徽之,也是你做姐姐的愿意贴补弟弟,你娘都答应了,我自然不会阻拦。但分给二房这一成,我是不会要的。世上哪儿有做长辈的拿孙女儿银子的道理?只是方才七房在这里,我怕他们多心,因此没有说话罢了。”
宋氏并不在乎这点钱,但她觉得谢慕林的想法很好,若是织机作坊真能建成,造出来的新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