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
谢徽之翻了个白眼:“萧二哥,你真当我是个傻子么?你在京里的纨绔名声响亮,咱也不是无名之辈呀。大家都爱装模作样,大家都心里门儿清,你我大哥就莫瞧不起二哥了。”
萧瑞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我给你赔不是,是哥哥错了,不该小瞧了你。你原也是个聪明人,谢家门里出来的,又怎会有傻子?”
这话倒不对,谢映容可不就是谢家门里出来的真傻子么?
谢徽之嘴皮子动了动,没反驳回去。有些事,自家人清楚就行了,没必要在外人面前丢脸。
他索性转了话题:“萧二哥,你托我的家书,我已经早早让人捎回京里去了。你也是走运,信发出去之后,大水才来的,因此没有受阻。我在谢家角忙活了十来天,一直没顾得上告诉你。这一路若是没有意外,信五天前就应该到京中了。”
萧瑞点头:“谢过谢三兄弟了。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说罢心中微微一动,“方才穆佥事跟我说闲话,提起了一件事,我想你们家里兴许会有些兴趣。”他将曹氏与方闻山在北方的传闻告诉了谢徽之。
谢徽之听得目瞪口呆:“不会吧?那个曹氏还真能做出这种事来?她怎么好意思?!她哥死了才几个月?她难道就真的嫁给姓方的了?就算真的嫁了,她又怎么有脸声称姓方的是皇帝的连襟?!”谢璞从前都没好意思打出这个旗号来呢!
萧瑞淡淡笑道:“穆佥事是从他朋友处得的信,不过是当闲谈一般提起罢了,方闻山是何来历,传闻内情如何,他是不会深究的。”
但他不一样,萧家对于曹家相关的情报,收集得很齐全。自从谢璞被陷害入狱,而他又在大理寺牢狱中听到谢璞父女讨论案情内|慕之后,萧家就加大了对方闻山相关情报的收集,即使后者离开了京城,也不例外。所以,他对于方闻山目前情况的了解,比穆诚以为的还要多一些。
萧瑞告诉谢徽之:“方闻山本来就是从陕西都司调入京城的,如今不过是重回故地罢了。但他之前高升,离开了一年有余,回到陕西后,原本的位置自然不可能还给他留着。而且他差不多是被贬回去的,不升反降,威势就大不如前了。他在北方边军中,也不是没有对头。那些人知道他失势,自然不会再与他维持面上和气。曹氏跟着他去了北方,虽说还未完婚,只是低调寄居当地,但她在京中仗着娘家势力压人习惯了,想必到了北方,也不例外。她是个惯了越过丈夫做主的人,与其说是方闻山打出曹家女婿的招牌来欺负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