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真有仇,也就罢了,他们想的竟然是要拉拢我们?真真是荒唐可笑!还未交好,就先结了仇,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盘算。有这样的外家拖后腿,二皇子还想去夺什么嫡呀?!”
宋氏瞥了女儿一眼,没有说话,谢梅已稍稍弱气了些:“母亲,不是我乱说宫中大事,而是林家行事太过荒唐了。这回是侄女儿走运,恰好遇上了金山卫奉命前来剿匪,他们那指挥使是个能干的,早早发现了贼人的行迹,这才没落入贼人的圈套中去,否则,她一个纤弱少女,再添三婶娘一个病弱的老太太,遇到那起子穷凶极恶的匪徒,还能有命在么?我想想都觉得害怕。湖阴县几时出过这样的杀人恶事?还不都是林家闹出来的?!”
之前两桩所谓的流民劫官粮大案,最开始就是林家要拉杭州将军下马,才捣鼓出来的。当然,曹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才会用同样的法子反将林家一军。但林家没有及时收手,反而继续作案,就实在是太蠢了,好象觉得朝廷上下个个都是傻子,看不出来这几桩案子是怎么回事一样。他们这样做,把皇帝当成什么了?把朝廷重臣又当成是什么?
谢梅真想不出,林家若是没有聪明人,为何还要趟夺嫡这摊浑水?
宋氏不置可否,淡淡地对谢慕林道:“好孩子,你有心了。我之前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远在湖阴,少过问京中消息,说不定还真会被人算计了。不过既然那林家先惊动了焦银台,那想必不会有大碍的。焦大人久经世事,自会知道该怎么做。回头我写信问候他一声,把这事儿稍稍提一提,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