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水路,距离通州还有十几里水路。
朱厚照拿着单筒望远镜,几艘大船正朝这边行来,能听到浪花的声音,那是大船吃水太深令江面涌动。
大船上的编制分为前营、后营、中营、左营、右营。
每艘船上的士卒不下百人,还配备有火铳和弓箭,朕这三十余人不等靠近,就会被射死。
朱厚照十分认真的思索着。
片刻后,谷大用拿着一封圣旨,站在岸边上。
船头的阴阳官见有人拦船,那人身穿飞鱼服饰,以为是宫中来了旨意,忙请严恪松出来定夺。
不多时,谷大用被请到甲板上,小声翼翼地道:“严大人,一会儿新皇会来打劫。”
“???”严恪松。
“哎呀,严大人莫怪莫怪,这不就是新皇吗?”
是啊,新皇做这等猪狗不如的事,也不奇怪,可他要劫香料干什么?
老夫如果被区区几个毛贼截了,水师的脸面丢尽不说。
还要被朝廷问罪。
严恪松思索片刻后,就有了决断,“胡闹,让本官如何向太上皇交代?恕本官不能停船!”
“新皇说了,打劫自己不算打劫,严大人回宫后随便告,说是新皇抢得也成……”
“这……他疯了?”
谷大用撇撇嘴,可不就是疯了吗,阴阳怪气的道:“见了严大人后,就成这样了。”
还不是你儿子害的。
严恪松一听,更不能停船了,成锦和新皇沆瀣一气,谁知又会闯出什么祸端。
不过,我儿定不敢让新皇来截船的。
朱厚照看见大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快,下水把它拦住。”
水手们不敢,可一听每人给三十两银子,纷纷跳入水中。
严恪松也分不清楚哪个是朱厚照,连忙让人放下火铳和弓箭,立即停船。
“打劫!”
朱厚照喜滋滋的蒙着脸,拿着大砍刀,大摇大摆的登船。
握草~
严恪松一听这道声音心里直骂娘,可也知道这时不能拆穿朱厚照,连忙下令士卒抱头蹲下。
水师们与江盗交战过数十次,头一回见这么嚣张的江盗。
八大船香料,足足搬了一个时辰才搬空。
……
京城,晨曦的光辉普照宫殿。
严成锦发现,朱厚照没来上朝,原本要商议香料进贡一事,只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