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办?房屋连接在一起,人很难将水泼到屋顶。
万一点燃了一间屋子,那是很危险的。
看来,今后府上也不能吃锅火锅了。
“臣的确是在府上食过火锅,可火锅能燃起的火势,不足以烧掉寝殿,新皇真是吃火锅?”
朱厚照一副忠厚淳朴的表情,眨了眨眼睛:“老高,朕真的是在吃火锅。”
就算太上皇弘治被朱厚照骗了,严成锦也绝对不会被他骗。
这厮果然不是吃火锅!
可现在是考验兄弟感情的时候,他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太上皇弘治气咻咻地叹了几口气。
这时,耳旁的一道声音道:“太上皇,诸公都要来乾清宫,拦都拦不住了。”
诸公要是知道此事,不会轻易罢休。
虽然说在朝堂上争夺权力,太上皇也是为了儿子能当上贤君,转过头来:“让诸公去奉天殿,寡人随后就过去。”
没走出几步,太上皇弘治又转过头来:“你和严卿家也来!”
朱厚照没想到父皇会叫他一起去奉天殿,但他走得很慢,磨磨蹭蹭很快就到了队伍后头。
“老高,你可欠了朕天大的人情,为了你朕才挨揍的。”
严成锦忙将这厮的嘴巴堵住,见太上皇似乎没有听见,才拐进宫巷里。
却是满头雾水,关我啥事?
“你烧了什么?!”
朱厚照轻哼一声,有些生气地道:“是悬灯,朕在良乡买了悬灯,正要庆祝乔迁,这就起火了。”
严成锦没有多说什么。
朱厚照喜欢在在良乡猎奇,此物若真是在良乡买的,真与他脱不了干系。
奉天殿,
太上皇弘治坐在御座上,折腾了半个时辰,精疲力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还要面对百官的质问。
刘健率先开口:“太上皇,方才那道黑烟?”
他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能凭借旁枝末节预料到更远的事,心中猜测到答案。
可却仍然觉得不可能。
“新皇将乾清宫烧了,他和严卿家呢?”
百官满脸愕然,
刘健和李东阳几人互视一眼,却没有作声。
萧敬连忙道:“就在后头,奴婢亲自去催一催。”
这话音刚落,谁知严成锦和朱厚照就从正门走进来,大殿中响起阵阵私语,都是骂朱厚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