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战败了。
残部被宁夏边军和京营大军咬住。
光凭百余人,无法突破这支重甲军。
见达延汗身边只剩百余人,朱厚照顿时兴致缺缺:“韩将军,本宫想放了他,等本宫登基后,再北上与他一战。”
此刻,韩鼎想挥起大刀,手刃了这狗太子。
多少边陲百姓,死于鞑靼的铁蹄之下。
这可是大明近五十年来,最可怕的敌人。
“殿下不可胡闹,这次全靠孔明天军,才能侥幸得胜,若放虎归山,他日,不知多少百姓,会死于鞑靼的铁蹄之下。”
京营有二十万人,王守仁命塘骑传令五方将领,一个时辰内,率军往中央收缩。
失期者,斩!
明军的兵力渐渐汇聚,与鞑靼几万残部厮杀,围剿殆尽。
而王守仁正朝达延汗逃走的方向追来,却见朱厚照先他一步。
明军成千上万支箭头,对准中央百余人,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把箭借给对方。
王守仁已打开了严成锦的纸条:家父的军功,就拜托伯安兄了,阅后即焚
故而,他命人传令严恪松率军,一同来围剿达延汗。
抓住达延汗,安定侯就功过相抵了。
达延汗走下马来,既无抵抗的意思,也无求饶的欲望。
万众瞩目之下,他一步步走到王守仁身前,生涩的官话道:“你可否解答我的疑惑?”
王守仁对达延汗有些敬佩:“你请讲。”
达延汗满脸认真地问:“短短五年,为何大明强盛至如此地步?”
“在京城,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贤臣。”
“我将死于此地,可否告诉我,他的名讳?”
王守仁摇摇头,不紧不慢地道:“本官只能告诉你,他是安定侯之子。”
达延汗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在地。
安定侯就是三边总制严恪松,此人没有多少将才,却生出一个如此可怕的儿子。
更令他震惊的是,儿子二字。
若以安定侯的年纪来推算,此子才多少岁?
达延汗不相信,愤然反驳:“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奇人?
王守仁面色平静道:“老高的确可称为奇人,连本官,也喟叹不如。”
他心气高傲,可对比老高兄,似乎只有学问在他之上。
其余,皆不敢与老高兄比肩。
达延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