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皇,儿臣吃饱了。”起身准备溜出宫。
弘治皇帝面色严肃,沉声道:“坐下,你知道严卿家造的新字?”
“知道啊,儿臣早就学会了,这几日,正琢磨用它写新曲子呢。”朱厚照洋洋得意。
不学无术的家伙!
堂堂太子,竟也学那些青楼秀才写曲子,弘治皇帝面色抽搐:“朕有话要问你,那文字是什么?”
朱厚照白了他一眼:“儿臣写出来,父皇也看不懂。”
一股王之气势,如潮水般扩散开来,弘治皇帝双目,宛如一头猛兽般凶煞。
萧敬连忙赔笑:“殿下,陛下学贯古今,岂有陛下不知道的事?”
弘治皇帝正色道:“朕当太子时,学得废寝忘食,岂会如你一般!”
朱厚照用手指蘸了点汤汁,在台上写了a:“这是拼音中,最简单的字,敢问父皇,念什么?”
弘治皇帝老脸通红,渐渐红到耳根,萧敬愣住了,好尴尬……
朱厚照拂袖起身,喜滋滋地出了大殿。
片刻后,
“胡恭的孙子,可是好学之人?”弘治皇帝转头。
早知陛下会问,这个萧敬倒是打听过:“不是读书的人,听闻,入蒙学一年,连自己名字也不会写,与太子殿下……”
与太子殿下无异,可瞧见陛下脸色不对,他仅仅提示了一下。
这样严成锦如何能胜?
可此子承诺的事,向来有十足把握。
弘治皇帝沉思后道:“开文华殿,三日后,在文华殿校阅。”
萧敬吓得不轻。
文华殿是举办传胪大典的地方,平日只讲经筵,区区两小儿辨字,陛下竟要在文华殿举办?
三日时间,就如同寒窗十年,每一日都是煎熬。
百官想找费宏府邸,却始终杳无音讯。
湛若水教刘文谦诗经,诗经中有许多生僻字,能记住,很大可能能胜。
此时,严成锦在仔细推演,这三日还会出现何等变故。
两日一晃而过,明日就是校验了。
……
魏府,
魏彬将水缸里的水,写空了十缸,整整十万字。
先生们捋须得意,陛下开文华殿,对读书人是莫大的殊荣。
借此机会,能施展才学,机会难得。
魏绅朗声大笑:“二比一,还是胡恭那不成器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