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往本宫伤口上撒盐。”
弘治皇帝从大殿走出来,瞪了他一眼,去了仁寿宫。
……
还有三日,就到秋闱。
杨廷和告假几日,在府中给杨慎讲学,四书五经都很有信心,唯独心学。
策题从心学中出,却猜不出来,更难受。
偏偏还不能找严成锦请教,避免被人说成鬻题。
“爹,孩儿定会中北直隶解元。”
杨廷和叹息一声,摇头道:“你不知严成锦,此人性情极为稳重,出题应当不会简单。”
陛下说了,策题极为简单。
可严成锦却又说,策题极难,究竟是什么题?
王守仁被请到杨府,杨廷和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我与令尊,同为詹事府属官,你应当常来世伯府上走走。”
王守仁想了想,猜到杨廷和的心思:“老高兄出的题目,就算是在下,也猜不到,恐怕难帮世叔。”
他说的是实话,严成锦不能以常人揣测。
常常觉得,严成锦的智慧,在自己之上。
又怎么能猜得出来。
杨延和见问不出来什么,便寒暄几句,将王守仁送走了。
晃眼三日过去,今日是秋闱的日子。
弘治皇帝上早朝时,没看见严成锦和李东阳的身影。
“今日是秋闱了吧?”
“回禀陛下,正是,李大人和严大人已在贡院,接受书生们行礼。”萧敬道。
百官面色各异,科举向来有南北之争。
官员也分南北两派,不知严成锦出了什么题,中第的人,千万不要太少才好。
京城沸沸扬扬,书贩们占据最好的位置,笔墨字画排开,像庙会一样热闹。
街道上,到处是青衣黑帽的儒生。
严嵩拿着笔墨,站在贡院门口,来往有许多书生。
“吾定要考上北直隶解元!”
贡生们先入考场准备,今日还未正式开考,就算搜身验明身份,也要大半日时间。
李东阳站在贡院门口,身后是蒙人笼嘴的严成锦。
科举结师傅与门生的情谊,是暗文化了。
“你戴着面巾,书生如何知道,他们的恩师是何人?!”
严成锦不置一言,看见了严嵩和杨慎。
不知今科解元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