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 这人是傻子不成,算了? 半首就半首吧。
……
李府,
严成锦来看李清娥。
李东阳起初脸色还好。
可听说? 当年他送给李清娥她娘的鱼形玉佩? 在这小子手上,心口就像被人剜了一刀? 心疼。
这小子除了谨慎一些外,品性和学识还算能入眼。
“你将谨慎的性子改了? 让府外锦衣卫撤去,本官可以考虑。”
李清娥站在一旁? 说得隐晦? 可明白父亲在谈婚论嫁? 心口紧张。
严成锦思忖片刻。
将稳重的性子改了,还要撤去锦衣卫监视,每天只能坐同一顶轿子,过其他官员无异的生活,极其危险。
李东阳看向了他一眼,冷冷继续:“老夫想清娥与其他女子一样,过正常人的日子。”
“下官就是正常人。”
“你正常个屁!”
“……”严成锦。
李清娥见父亲动怒,面红耳赤,生怕两人又有争执。
李东阳却抬起手,让她不要说话:“你若不改,老夫绝不答应,老夫也可修一封书信给你爹,与他言明。”
何能看着着急,要是老爷在这儿,早就替少爷答应了。
严成锦愁着脸,想不到李东阳还是如此在意。
……
西北,延绥。
边城大营上,烽燧的探子骑着快马,送来一封信。
开春了,鞑靼的军队大批出现,在城外很远的山谷之地,发现了夜宿的篝火。
边军进入战时状态,人心宛如在弦上的箭。
房管事冲入营帐,喜不自禁:“老爷,少爷派人送信来了。”
严恪松身穿黑色轻甲,皱着川字的愁眉渐渐舒展,打开信瞧了几眼。
片刻后,不敢置信:“成锦是二品大员,这……这也太快了吧?”
睁大眼睛,再仔细看信:都御史仅是小小的九卿之一,比之六部远远不如……
用词,如此谨慎,是我儿成锦没错了。
房管事听说少爷升至二品大员,嚎啕痛哭:“老爷,咱们何时才能回京?”
“鞑靼人与朵颜联合出兵,虏中走回人传回的消息,定然不会有假,本官传的疏奏,应该到京城了,且看朝廷如何处置吧。”
虏中走回人,是大明的一群特殊百姓。
他们曾是大明的子民,但因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