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宛如刀子割裂他的心。
这是花生,就说明严大人认得此物,想糊弄也糊弄不了。
最可怕的是第三话:你带错了。
刘瑾宛若置身于冰窖中。
张永笑出声来,咱死不怕,就怕没有垫背的!
严成锦看向张永:“张公公带回来的东西呢?”
“奴……奴婢。”张永像是被扼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来。
“奴婢还没有寻到!”
严成锦摇摇头。
花生极好,能做花生油。
大明用的多为猪油,或者羊油,严成锦吃的极不习惯。
贫苦的百姓,甚至许久吃不上一顿放油的米饭。
但严成锦没去接,这东西上或许带着外来微生物,会致病。
他命刘瑾送去给王不岁,安排人种在暖房中。
良乡有一座大暖房,就在南康村的窖酒旁。
此时,韩文命人将银子运回衙门,锻造成型。
弘治皇帝回宫了。
士绅们慢慢散去,张家兄弟却留下来。
一直等到夜里,他们在良乡买了一艘漕船。
到了夜里寅时,将行囊和干粮放在船上。
张延龄小声问:“哥,满加剌国怎么走?”
张鹤龄一巴掌便打在他脑袋上:“到了海外再问路。”
他们已经托人,向陛下告病假一年。
就算满加剌国再远,一年足够往返。
……
这两日,朝中一片欢喜祥和。
早朝,
弘治皇帝听着户部主簿禀报,西北兴修长城。
“从去年修建起,共花去了二十三万两银子………”
南方的乡音混合官话,听得极为吃力。
百官纷纷侧头。
户部主簿李成方面色羞红,恨不得钻到狗洞里去,硬生生讲完了。
“工部要禀报京杭运河的修堤项目……”
紧接着,是一个南方的工部官员,通报京杭大运河修缮。
严成锦有种置身于非洲的错觉,呱啦呱啦,他一句没听懂。
堂上,有官员忍不住哄堂大笑。
冯贯还没讲完,便脸红得讲不下去了,站在殿中,遭受着周围同僚的白眼。
弘治皇帝不禁露出愁容:“李卿家和冯卿家,是哪里人?”
“臣来自广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