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冯牍供认不讳,若各位大人不信,可交由刑部审理。”严成锦道。
弘治皇帝重视起来,看向一旁的牟斌。
牟斌会意地点点头,退了出去。
……
殿试的日子近了。
严成锦呆在府中,刘文泰折腾了十几日,终于报来喜讯,乐道:“严大人,成了!”
牛棚里,公奶牛有些狂躁,大白天公然干着羞羞的事。
“刘御医真是好手艺。”
严成锦由衷赞叹。
刘文泰谦虚道:“这神牛与耕牛,也没有什么不同嘛。”
严成锦命人给刘文泰弄了一大罐浓酸奶。
这是专门酿制的,装在瓦罐里,用竹子做吸管,极好喝。
准备送到良乡,当做良乡乳业铺的镇店之宝。
刘文泰喜欢这玩意儿,乐道:“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他前脚刚走,朱厚照后脚就来了,神神秘秘地:“老高,本宫昨夜梦见了几道策题。”
“梦都是反的,肯定不考,殿下别害宋景。”
严成锦知道,他想把银子和小母马赢回来,巴不得宋景能考上状元。
朱厚照有点坚持:“若是真考呢?”
刘瑾面色古怪,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抬头。
严成锦狐疑,朱厚照这厮不会又偷了题吧?
算了,本官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者无罪。
“殿下打住,臣今日身体不适,殿下回去吧。”
老高这狗东西,莫非猜到本宫偷了考题?
朱厚照不敢说出来,外头的屋顶上有锦衣卫,会传到弘治皇帝那儿去。
他倒是不怕,又不是故意偷的。
父皇叫他去观政,他才不小心看到的。
朱厚照喜滋滋道:“本宫已经给宋景看了。”
严成锦装作不知道,“哦,是吗,殿下不如也给谢丕一份吧?”
给宋景上个保险。
谢丕身后就是谢迁,要坑一起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