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眠说:“让你做我婢女便是羞辱你了?不说现在的你,便说你还是于家千金时,你就有资格做我婢女了?更何况,你可有伺候过一分?风吹日晒站岗,除了风吹日晒,我有说你不能坐着吗?是你自己不闻不问,非要站的。”怪我咯?
“我用姜敬宗羞辱你?就因为我问他是不是为了你而来?......为什么你不能反过来想,我是在替你发问呢?他究竟是不是为了你而来,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好人可真是难做。
“啊,还有,你觉得让你待在公主府,也是我在羞辱你?膳食方面我可有苛待了你?你住的屋子,你睡的床榻,你盖的被褥都不好?如果这样都算是羞辱你,或许外头多的是人排队想来让我羞辱吧。”
“不忙说别人,要不你先去问问你的那些姊妹们,她们是否愿意与你换上一换。”
于婉儿本来就被连眠的话堵住了喉咙,突然间又被提及家中姊妹,更加发不出声来,只有放在身旁的手狠命地揪着裙子。
手中的衣裙面料,与她还曾是于府小姐时所用的面料,并无太大的差距。
于婉儿不由自主地加大揪裙子的劲道。
连眠看了她一会儿,干脆把话都敞亮起来,“我只做一件事,就是不让你和姜敬宗双宿双飞。如果你觉得这事是羞辱你,那我承认,我确实是羞辱你了。”
“但你以为你和姜敬宗在一起,他能护得了你?没了驸马的身份,还会有几人去卖他面子?不是我自夸,在这京内,也只有我能护你周全。”
“不得不说,你比你那些姊妹要命好些,因为你跟姜敬宗有一腿。”
“你……”于婉儿气极,可脑子就跟打结了一样,一句话都反驳不回去。
自觉安慰人也安慰的差不多了,连眠不打算继续待下去,站起身后又想到一句,“你该怀有一颗感恩的心,别浪费眼泪了。”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于婉儿泪眼朦胧地看着一身红裙的人离开,心里翻搅成一团。
出了屋子的连眠看见守在屋外的婢女,几名婢女看来都听见了连眠对于婉儿的说教,一个个都用崇敬的眼神看她。
连眠想了想,问她们:“她是不是不知好歹?”
不管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婢女们统一点头应是。
连眠:“嗯。一定是缺乏九年制义务教育。”
婢女们:???
连眠:“没什么。我玩笑呢。”
这话是上回去现代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