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久前受了点儿轻伤,但已经痊愈了。不久之后,他将发迹上位,至少是个师长。”
李香宾愈发惊讶:“秦爷,您可别骗我。这人如此年轻,怎么能当师长?”
秦笛笑道:“他是黄埔四期毕业生,受伤前就是团长了。国军正在急剧扩张,他又有靠山,想当师长还是很快的,若是运气好,说不定日后能成为军长。”
这年头,军队越打越多,用不了几年,军长也多如牛毛。
“啊?这样的人,应该结过婚了吧?再者说,我还没想好,能否嫁给军人呢。因为军人太危险,说不定哪天牺牲了,那我可怎么办?”
“此人目光炯炯,腰板笔挺,血气饱满,应该还没结婚。而且他额头宽广,双眉顺长,乃是长寿之相。”
“秦爷,您还会看相?到底准不准啊?”
“不管准不准,你去认识一下,那他当个备胎也好。”
“多谢指点,我先过去瞧瞧。”
作为舞厅的头牌舞女,李香宾自然有诸多搭讪的手段,不久她便搞明白了,年轻的那位叫“陈升”,年长的叫“陈诚”,两人是堂兄弟。
这时候,国军还没有大幅扩张,因此陈诚尚未发迹,只是个“副师长”而已,但是用不了一年,他就当军长了,将来更是权倾朝野、炙手可热的人物。陈升跟着他,必然水涨船高。
秦笛不时去舞厅,像陈诚这样的将军并不少见,因此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当兵三年见不到女人,看到老母猪都发狂!他们难得来一趟魔都,还不一头扎进舞厅里?毕竟这儿的女人最撩人!
秦笛闲得无聊,顺手指点李香宾,也算是助人为乐。至于说,李香宾能否勾搭上对方,将来会不会幸福,那就看她的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