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腕表戴在了鲁斯兰的手腕上,并且展示了一番他自己的那台微型相机。
见状,卫燃并没有参与她们二人的文字聊天,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免得哈基姆变卦。
在文字沟通中弄明白了目前的情况,鲁斯兰不由的看了眼毛毡帷幔的方向,他可没想到,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基里尔和卫燃不但帮那些游击队员包扎了伤口,竟然还进行了一场似乎还算成功的分娩手术。
“我们要想办法逃走”
鲁斯兰重新写下了一段文字,并且再次将地面涂抹平整。
“等你养好伤再考虑这件事情”
基里尔跟着写下一段文字作为回应,“在这之前,和他们搞好关系,不要起冲突。”
几乎就在他涂抹掉这段文字的时候,远处的马赫布卜也开口用卫燃在第一幕学会的语言说道,“我们该讨论一下怎样渡过这个冬天了。”
显然,基里尔虽然会波斯语,但却听不懂这一门语言。
“他们在用普什图语交流,我听不懂。”基里尔用手指写道。
他听不懂,但卫燃却听得懂,所以他的注意力,也从沙子上的那些俄语文字转移到了远处那堆篝火旁围拢的游击队员身上。
“阿卜杜勒老师已经死了,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和乔娅活了下来。”哈基姆最先开口说道,“马赫布卜老爹,您有什么打算吗?”
“木罕末得他们也遭到了苏联人的航弹轰炸”
马赫布卜说道,“活下来的就只有阿雅娜和索拉娅,还有昨晚刚刚出生的两个孩子,另外就是我和哈比布拉还有木尔塔扎三个人了。”
“而且我们的武器也没了”
哈比布拉说道,“我们打下了两架直升机,还炸毁了不少汽车,但我们的防空导弹已经没了,哈基姆他们的无后坐力炮也没了,就连送过去的那挺防空机枪也都被炸烂了。”
“现在我们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我们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哈基姆说着看向了卫燃三人,“他们三个是我们仅剩的筹码了。”
“我们或许该离开了这里了”马赫布卜说道,“苏联人早晚会发现这里的。”
“我们暂时没办法离开”
哈比布拉说道,“我们只有几只山羊和三头四头毛驴,我们就算离开又能去哪呢?你的脚受伤了,我们还有个俘虏也受伤了,阿雅娜刚刚进行过手术,我们甚至还有两个刚刚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