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山洞内部,卫燃也已经在基里尔举着手电筒提供的照明之下,在这简陋的环境里开始了手术。
对于卫燃来说,截肢手术几乎是他最擅长的,所以从手术开始到完成缝合并没有过去多久。
至少,哈基姆还没有回来,守在洞口的哈比布拉和乔娅也仍旧各自举着枪戒备的看着他们。
“我们已经完成了这位女士的手术”
基里尔开口说道,“现在我们打算帮同伴检查一下伤口,另外,可以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了吗?”
“等你们把占领的土地还给阿芙汉,我会考虑的。”哈比布拉又补充道,“你们可以去检查你们同伴的伤势。”
“谢谢”
基里尔道了声谢,在卫燃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走向了不远处的鲁斯兰。
一番检查,鲁斯兰的情况还算不错,他唯一的问题是比基里尔还严重的脑震荡,以及大腿上不利于行动的伤口。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拿回我们的私人物品?”
卫燃挨着仍在昏迷的鲁斯兰,靠着岩壁坐下来低声问道。
“我想拿回我的相机”
基里尔同样挨着鲁斯兰,在他的身体另一侧靠着墙坐下来说道,“那是我养父送我的礼物,他希望我在战场上多拍一些照片给他。”
“养父?”
“养父”
基里尔语气平淡的解释道,“他是我父亲的同事,那台相机就是他送给我的见面礼物。”
稍作停顿,基里尔又补充道,“也是我的生父生前送给我养父的礼物拜托他照顾我,那时候的我几乎每天都和那些律贼厮混在一起,和我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你的生父.”
“我不知道他在哪,是否还活着。”
基里尔摇摇头,“他是第一批来阿芙汉的军医,8年前,他们搭乘的直升机在坎大哈坠毁之后他就失踪了,和我们今天的遭遇一样。”
“所以你的养父并没有去过意大利?”卫燃问道。
“他是土生土长的莫斯科人,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列宁格勒。”
基里尔笑着说道,“倒是我的生父,他确实曾经去过意大利,以船医的身份。”
“这个谎言有什么实际意义吗?”卫燃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并不希望他们知道我父亲的遭遇”
基里尔说着轻轻拍了拍身旁鲁斯兰的肩膀,“所以总要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我是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