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堵砖墙上抽出两块砖头露出个只有十厘米见方的小洞。都不等他把眼睛耳朵凑上去,那有气无力的啼哭也清晰了许多。
取出手电筒捅进孔隙里短暂的打出一道昏黄的光束,卫燃在看到这个坍塌的房间里面的景象时却愣住了。
这个并不算大的房间已经被坍塌下来的天花板埋掉了大半,仅剩的一小块空间里,正有一个瘦脱了形的年轻女人,裸露着一侧干瘪的乳防靠在壁炉的边上。
在她用身体堵住的壁炉里,还有个看起来最多不过两岁的小婴儿。当灯光照上去的时候,这小婴儿已经从那女人的怀里滑落,他的一只脚似乎也踩在了壁炉里一个燃着余尽的铁皮桶上。
而那个女人,此时仍在挣扎着,试图将手伸到那个小婴儿的边上,让他远离那个危险却又温暖的铁皮桶。
但是,她却明显做不到了,她的嘴角已经溢出了暗红色的血液,她的后背上,都还压着一根从天花板上坍塌下来的木头房梁!
回过神来,卫燃立刻熄灭了手电筒,并以最快的速度换成了剪线钳,用尽力气剪开了那些足有小拇指粗的防盗栏杆之后,粗暴的推倒堵住窗户的砖墙,以最快的速度钻了进去,
“我来帮你”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在那个燃着炭火的铁皮桶提供的微弱红光中,将那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婴儿从打扫的格外干净,而且铺着小褥子的壁炉里给抱了出来。
用毯子护住婴儿和那个女人,卫燃打开了这才打开手电筒检查了一番,万幸,这个小婴儿脚上的羊毛毡袜足够厚实,她只是被烫到了,但也仅仅只是脚掌红了一片,并没有被烫伤。
“他没事”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帮那个女人将撩起的上衣下摆拉下来,随后略显笨拙的抱起那个小婴儿,将他的白嫩嫩的脚掌给那女人看了看。
“她是个...女孩”
那个腰椎已经被坍塌的房梁砸断,衣服都被血染红的瘦弱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她...她叫加琳娜,加琳娜·瓦伦丁....瓦伦丁诺夫娜·艾特曼。她的生日...是...1941年...9月..9月9日...她的爸爸...是...是...马拉雪橇...运输队的...瓦伦丁·彼得...彼得诺维奇·艾特曼。”
“她叫加琳娜·瓦伦丁诺夫娜·艾特曼,1941年9月9日出生,她的爸爸是马拉雪橇运输队的瓦伦丁·彼得诺维奇·艾特曼。”卫燃一边重复着,一边将这小婴儿稚嫩的小手凑到这个年轻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