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被通缉的,恰恰就是玛格太太的儿子阿索尔,再看罪名一栏,标注的却是“谋杀”。
“我查到了1996年的南非新闻”
安菲亚敲打出一串德语发给了卫燃,“这个名叫阿索尔·坎坦的人在在1995年到1996年的冬天里,曾涉嫌谋杀自己的妻子,以及他三个曾在法外一起服役的战友的家人。
根据统计,死在他枪下的倒霉鬼总计有26个人,按照时间排序,最后一个被他杀死的是他的妻子。
为此,不但马达加斯加和南非,就连法国本土都对他发布了通缉令,而且法国发布的通缉令至今都没有失效。”
下意识的扫了眼那支狙击步枪枪托上的刻痕,卫燃却挑了挑眉毛,原本,他以为是阿索尔的另外三个战友一起谋杀了他,可如果按照当时警方调查的线索看,难道说是阿索尔谋杀了他的三个战友和家人,当然,还包括他的妻子。
等一下!
卫燃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这个阿索尔最后才杀死他的妻子,难道说...他的三个战友绿了他?
嗯...倒也不是说不过去,可最后他自己去哪了?那张明信片上的威胁又是怎么回事?
一番思索,卫燃切换到了德语输入法,敲打着屏幕问道,“能查到他的法外的服役经历吗?”
“根据当时新闻的公开资料,他在1988年的年底曾因为过失杀人被判刑,但在入狱的当月便成功越狱失踪。
大概一年之后的1990年春天,他在吉布提加入了法外,并第二年冬就被选入了第二伞兵团的第4连,在支援组里担任狙击手。”
稍作停顿,安菲亚发来了第二段德语文字,“根据能查到的公开资料,他在1994年7月退役,并且获得了法国国籍。这是目前能找到的,和他有直接关系的所有公开资料”
“非公开资料呢?”卫燃追问道。
“需要时间”
安菲亚回复道,“想入侵他们的服务器,只靠我自己很难做到,我需要有足够多的帮手才行。而且据我所知,伞兵4连一直在做各种见不得光的脏活,他们的外部服务器里恐怕很难找到什么详细的记录。”
“算了,既然这样就不用继续查下去了。”
卫燃果断叫停了接下来的追查工作,就目前这些情报,和玛格太太告诉自己的基本上大差不差,但却已经近乎足够清晰的勾勒出了大概的脉络。
“我有渠道能找到一些同时期曾在法外服役过的退伍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