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头吗?”
“不,不,大人,您听我说,我求您了!”
德恩科割了男爵的耳朵,再次通过冥河岛屿送给了曼达。
从通讯效率能够看出来,对方使用了冥河岛屿,三位大公之中,德恩科不是最强硬的,也不是最富有的,但家底是最殷实的。
看到男爵的耳朵,曼达哭的泣不成声:“你们,你们这群畜生,怎,怎么能这么做?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父亲?”
哭过之后,曼达平静下来道:“给德恩科大公回信,告诉他克劳德赛家族不会屈服,我的父亲不会屈服,我的母亲不会屈服,我的哥哥和姐姐都不会屈服。”
楚伊特傻眼了,这是要把克劳德赛一家全都推进火坑里。
“大人,您确定要这么回信么?”
曼达看了看书信的草稿:“还要补上一句,只要克劳德赛家族还剩下一个男人,家族的血脉就不会中断!”
楚伊特半响无语:“大人,您这是要逼着德恩科大公把你的父亲和哥哥给阉了。”
曼达一脸悲愤道:“他真有这么残忍吗?”
楚伊特不知该作何解释:“大人,我还是要提醒您一句,如果德恩科真的泄露了您的身世,您会面临巨大的麻烦。”
“所以说,我该怎么做呢?”曼达看着楚伊特,“你是这是世上最强大的欺骗大师,你告诉我,这件事我能用什么方法骗过世人?”
楚伊特咬了咬嘴唇:“抱歉大人,我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尝试和德恩科大公交涉,让他暂时把此事隐瞒下来。”
曼达笑道:“交涉有用吗?你也干过不少勒索人的勾当,对方给钱了,你真的会放他一马?如果我这次选择了妥协,德恩科会利用这个把柄,一直把我玩到死。”
楚伊特不再说话,他找不到解开困局的方法,可曼达对这件事倒不是特别担心。
“这件事不在我们无法阻止,就是杀了德恩科也没用,索伦斯迟早也会揭我的老底,既然如此,何不坦然接受,曼达·克劳德赛,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