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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克雷奇·蒙奇克不在庄园,克劳德赛男爵皱起了眉头,他昨天叫人挖开了曼达的坟墓,以前他一直相信那就是曼达的尸骨,可现在他有些怀疑了,他的岳父佩德罗斯勋爵是个机敏的人,他见过曼达,应该不会认错。
“那小子能去哪了?我听说昨天他还见了马德森男爵,难道是昨晚连夜走的?”
克劳德赛男爵正在喃喃自语,男爵夫人阿提亚忍不住喝一声道:“他哪也没去,他就在庄园里,他只是不想见你罢了!带上你的卫兵,把那杂种从庄园里揪出来!”
男爵摇摇头道:“这么做还是太莽撞了,我们还不确定他到底是谁。”
“他是谁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平民而已!你难道害怕他吗?看看你的儿子,被那杂种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你忘记了这份耻辱和仇恨吗!”
男爵没作声,他的儿子福克斯正在楼下鞭打一名新来的侍女,这名侍女在看到福克斯第一眼时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当时的福克斯没带面具,露出了脸上骇人的伤疤。
次日天明,克劳德赛男爵收到了一个消息,他看到克雷奇·蒙奇克把索伦斯子爵手下的一名骑士送到了庄园门口,而且还给他送上了一车葡萄酒。
“我告诉过你,这个杂种骗了你!”阿提亚吼道,“我们的仆人看见了他,他就是那个杂种,长得一模一样,就是他!”
克劳德赛男爵咬咬牙道:“这不只是欺骗,而且是对我的羞辱,叫卫兵们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