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辰肯定不会沦落街头,他那么大的一个院子呢。
只是他也没有用内功消除酒意,就那么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下了车。
天气阴冷,凉风袭来,让他顿时就彻底清醒。
然后钱辰就看到了倚在门帘后看着他的安茜,似乎听到了车子的声音,一下子就冲了过来。
颜色如花肌似雪。
娇眼传波,密意曾低说。
罗带同心愁未结。
情多不忍成轻别。
别后相思心更切。
异日重逢,镜里花难折。
宝篆香消烟渐歇。
玉箫吹彻黄昏月。
非常贴切的一首词,才刚分开不到几个小时,就好像隔了很久一样。
这首词是赵雍的,他是赵孟頫的儿子。
赵孟頫给幻住庵写《金刚经》写了一半不想写了,赵雍拿起笔就给补齐了,拿出去没人能分得出来从哪断的。
可见尽得真传。
“手凉。”安茜瑟缩了一下。
钱辰收回自己摸她脸蛋的手,而是掐住她的腰,把她直接就抱了起来。
“等会就不凉了。”钱辰嘿嘿笑。
“你那个什么童子功练好了?”安茜好奇的问。
“唉,还没有。”钱辰顿时就像是霜打的茄子,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没错,说的就是他。
字面上的意思。
“那你还去喝花酒。”安茜被钱辰放在了长条桌上,她扶着钱辰的肩膀,开始对他进行审问。
你招是不招。
可惜没有小鞭子什么的,钱辰兵器库的软鞭她也耍不起来。
“什么花酒?”钱辰都惊了。
这么快,吴忧这厮才跟了自己几天,就开始对老板娘出卖自己的行踪了。
还没回家呢,就已经知道他去喝了花酒。
“还装,你都上热搜了!”安茜掐着钱辰的两边腮帮子,用力的往两边拉。
奈何钱辰的脸皮贼厚,也或者是安茜终究不舍得太用力,所以连点儿红印都没有。
“我也没办法,是吴锋和王顺熘架着我去的。”钱辰只好甩锅给两位好兄弟。
“……”安茜看着他不说话。
“下次去也带着你。”钱辰无奈。
“这还差不多。”安茜仰着脖子,骄傲的原谅了钱辰。
“吴锋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