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媛媛真的就这么灰飞烟灭了?”祁挽顾好奇的问着白芷。
白芷笑着摇摇头:“倒是那鸟儿救了她的命,阎王念她行了一善,只让她受百年极狱之苦,百年后再而为人。”
祁挽顾听的唏嘘不已。
倒是不知道一个人的执念可以如此,这就是为爱成痴?
再想想自己的第二世,不也如同萧媛媛一般被人戏弄于股掌之间吗?待她翻身重来,定让那帮人血债血偿!
就在她瞎想之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华贵的身影。
看打扮那也是非富即贵了。
“请问,沉香姑娘在吗?”那姑娘语气倒是客气,只眼睛里透出来的高傲怎么也掩盖不住。
白芷站起来,笑吟吟的回到:“沉香姑娘方才出去了,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倒是不凑巧了。”那人也不打算多留,点了支烟一步三摇的往外走。
就在祁挽顾与白芷闲聊时,沉香已经到了目的地。
护城河旁的一座草屋,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坐在门前。看见沉香却如同见到了老朋友,笑着打招呼:“姑娘还是那般年轻。”
沉香笑的自然,对他点点头:“时间到了,你的心愿也了了。”
“又劳烦姑娘多跑一趟。”老人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向沉香:“姑娘稍等,我再去看她一眼。”
沉香点点头,走近老人搀扶着,缓缓来到一座新坟前。
那墓碑很新,才立不久,上面刻着“爱妻伊人之墓”,落款闫鑫。
“姑娘你知道吗,我多想一直陪着她,我不想轮回,我怕下辈子忘了她。”老人擦了擦早已看不太清的眼,小声说着。
“我啊,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她。”
他出身在山沟沟里面,天天过着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不富有,却快乐。
从小父母对他疼爱有加,村子不大,家家户户都认识。
他一个毛孩子算的是村里头的孩子王,一个招呼就能邀得三五玩伴。捉鸟儿,捣蜂窝,在芦苇地里玩捉迷藏。
只要他喊一声,就能疯上一天。
他一直以为,外面的战火怎样也烧不进这山沟,却没想到村子也逃不过被毁的那天。
那日他照旧一早邀着玩伴们在芦苇荡里玩耍,满身泥土的地里打滚,一直玩到中午时分快要用饭时。
可奇怪的是那日母亲并没有来叫他们,早已过了饭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