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对放任的环境下长大的她如何受得了这挤兑?所以嘴里自然是会反击。只这反击被父亲听见便是大不敬,自然对她越来越不喜欢。
而她不懂,只觉得父亲离她渐行渐远,于是便用了所有的法子引得他注意。
算的上是恶性循环吧。
“罢了。”她叹了口气,萧家佣人都说大小姐飞扬跋扈乖张孤僻,她早已不再介意这些标签。
父亲收拾完出来时她已经在院门口等候,透过萧家的大门,对面曲家的牌匾还是新的,当真是才搬来不久。
那院落一直是空着的,她几乎不出门,对外面的事知道的少之又少。
“走吧,一会可要好生些,别又没规没矩。”父亲一边走一边叮嘱,也不管她听没听。
扣响大门,二人站立在门口。父女二人各向着一边,竟是毫无交流。
许是曲家家主早就知晓,他们没有等多久便进了门,门童一路引领他们进了偏厅坐下,直说老爷一会就到。
她心里嘀咕着,怎得曲家这般没有待客之道,就算她昨日的事多有冒犯也不至于来赔罪还要等在偏厅啊。
心里不停在小心眼,手也拧着衣服的边角,直盯着室内不住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