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姑娘说笑呢,这种事旁的人会怕,咱们可不会。”她辩解到。
“嘘,小声些,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啊?”
“姑娘打进来就幻化出了结界,哪来的隔壁呀?”她毫不留情的拆穿,倒是让沉香摇头:“越发精怪了,哪还有当初我遇到你时的样子啊。”
手上动作未停,沉香将香引燃,手上打了个结,嘴里轻念一句。再一挥手,房间已是彻底干净。
干净的桌椅书架,整齐的壁画字帖。原本房子的格局已改,留的不过只有前厅。
“姑娘这一动,晚上可就得有人找了。”
“就怕她不来。”沉香笑的从容,似乎早就将一切看透。
夜幕降临,前厅门口的树被吹的哗哗作响。
沉香与白芷坐在前厅静候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沉香的手上在绣着一方手帕,那帕上有一株栩栩如生的彼岸花,那红色的丝线被烛光衬的有些发暗。
她一针一针绣的认真,仿佛不过是打发时间。
院外树声慢慢变小,随后便是一阵清幽的歌声。那歌声婉转哀怨,透着浓浓的愁。
歌声渐近,似乎是来到了前厅的门口。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她将手中的手帕放好,抬头便瞧见了外面的人。
那姑娘长得确实清秀,如她的歌声一般。只这哀愁挂在脸上,将那秀眉拧在了一起。
红色的丝缎锦裙被风吹起,拖地的那一段随风飘扬,到算得上是一副美景。
“你们……看得到我?”悦耳的声音响起,那姑娘嗓音确实如歌。
“自然,你被困在这里这么久,可是自己不想走?”沉香起身询问,指指白芷对面的椅子:“进来坐吧。”
那姑娘迟疑片刻,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安危。
“放心吧,我不是道士,也不是鬼差。你若是有未了的心愿倒是可以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你如愿。”
似乎瞧出她的担心,沉香笑着解释。
“你……真的可以?”那姑娘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随后快步踏入屋内,拉住了沉香的手。
沉香安抚的拍了拍,不想引得她情绪波动。
她倒是看的真切。
这姑娘困在这应该也有几年了,怨气之重绝非她现在看上去这般柔弱。现下只能让她自己说出生前事,如了愿才能魂归地府。
“你且与我说说吧。”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