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牌一洗,闲聊继续。
“说真的,你那貌美的澜栀姑娘怎么办?”他码着牌继续追问齐公子。
一看是他问,齐公子自然是不会像刚刚那态度。他琢磨了一会,随后说到:“要是慕落白有澜栀那般诱人,我倒是不介意浪子收心。”
“可得了吧你。”
话音一落,众人皆是哄笑。若说齐公子会收心,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那日玩完,两人又相约去了赌场。
那场子是曲大帅家的牌面,他们这些人三不五时的就会去玩几场,只要输,不能赢。
“哟,这不是齐公子、姜公子嘛。今儿又来打花会了?”
门口的小二一见两人,笑的那叫一个开怀。谁不知道这齐家姜家不缺钱,两人在这一个时辰输百两千两也是常有的事。
“老位置。”
他们也不多话,轻车熟路的就来到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酒水茶水那也是立马就奉上,好不气派。
“齐公子,姜公子,一会儿可就要开大筒了,您二位可要压谁?”
小二一边问,一边将点好的烟斗递上,弓着身子拿着押注纸在一旁伺候着。
要说这压花会,明面是什么小二肯定是知道的,但他们也不会说,这要是被曲大帅的人知道,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齐、姜二人自然也不会问,本来就是送钱的,哪有要赢的道理?
这大筒本身就是富贾权贵才能直接压的,他们这些人图的就是一乐,压根不在乎输或者赢。
“我压飞燕。”齐公子率先说到。
“那我压象。”他也是随便指了一个,满不在乎的抽起了烟。
“得嘞,您二位玩好。”小二得了答案也不多留,打了个样便转身离开。
等待开筒的时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场子里除了他们这种,更多的便是那些个想靠着赌来发家的人,只这赌博哪那么容易,更多的还是倾家荡产。
“哎,姜旌,你看那小孩。”齐公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扯了他一把,随后用烟斗指了指。
顺着烟斗望去,原来是一桌打牌九的。
齐公子说的正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孩,那孩子瘦的简直就是皮包骨了,眼睛却是亮的吓人。
此刻那小娃娃正聚精会神的望着手里的牌,一点也没注意到另外三个人正在私下换着牌。
“你看那群人,欺负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