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兆佳氏闻言,苦笑道:“与其让那狐媚子将爷笼络在手中,还不若添两个新人。我是寻思明白了,男人就是那个德行。贪花好色,喜新厌旧是常性。”
“不过是妾,听说走出身商贾;还是再嫁之身,还敢这么轻狂?”十三福晋有心心疼姐姐,带着几分抱怨道:“六姐夫是不走过了?”
大兆佳氏见妹妹担心,摇摇头。道:“不要担心,我没事。上面有老太太,下边有三个儿子,还没人敢惦记我的个儿,不过碍眼罢了。当并她网进门时,视人以弱。两个女儿又不在跟前,惯会装可怜。但凡我说上一句,我们爷都要当我是妒妇。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永远得宠不成?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只要男人厌了,看她还如何作态。”
姊妹两个这番交谈,无人知晓。过后,十三福晋就对十三阿哥提了一句,若是不留这姊妹两个,想要将姊妹两斤。送给六姐。
爱妻所说,十三阿哥如何能不应。
于是,大兆佳氏离开十三阿哥府时,就带回来了两斤,妹妹送的
几日后,伊都立纳妾之喜。
至于赫舍里氏,听说媳妇要给儿子纳妾,只拿了瓶密药给媳妇,旁的话半句没说。
添几个婢妾不算什么,家族血统却不能混淆。容忍儿子让汉妾怀孕。已经是老太太的极限,这东洋人生的杂种,她敬谢不敏。
曹颗这边,到底不方便去,就使人预备了“贺礼”送了过去。
对于小日本,曹颗也算是深恶痛绝但也不会迁怒到两个小姑娘身上。虽没见过那姊妹两,但是既是被卖来卖去的,身世也不堪。被十三阿哥所弃,送回广州,等着的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就算是十三阿哥不要的人,十三阿哥府出去的管事,也不敢沾手。
也就是伊都立,同十三阿哥是连襟,两人关系又交好,没那么多避讳。才会坦然纳这对姊妹花。
转眼,到了腊月三十。
祭祀完毕,东西两府众人在兰院上房用了年夜饭后,就在这边守岁。
地上,摆着桌子,李氏同兆佳氏、田氏、素芯抹叶子牌。初瑜同静惠、春华两个坐在炕边,一边说话。一边照看几个年幼的孩子。
曹项的庶子天阳,曹颂的两个女儿,都是牙牙学语的
“止:怜秋、惜秋姊妹再个,带着妞妞同几个姑娘,在暖阁里扎绢花。
男孩子们,则都是东屋。
早先在庄子时,天长无聊,曹颗就使人坐了两副木跳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