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斤出来。一壶要一两六钱银子。小的这就给客官取去。”伙计笑着回了,而后转身去取茶叶。
十六阿哥听完,已经是失笑,对曹颙道:“瞧瞧,你都扬名到塞外了。”
曹颙也是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这州冬茶,也能跟西湖龙井、黄山毛尖并肩。并不是说冬茶不好,而是那边拢共才十来倾茶园,那个茶又是吃个嫩,都是摘茶叶芯,一亩地一年下来也没多少,京城那几乎人家自己个儿啊走礼都不够,怎么会传到外头来。
少一时,那伙计端着托盘,上面搁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花茶叶罐。
伙计放下托盘,将茶叶罐打开,用里面的小勺子盛了半勺茶叶出来,送到十六阿哥跟前,笑着说道:“客官您瞧瞧,比毛尖还嫩呢,就是别的茶想要作假,这采摘的节气不同,吃的味道也不同,等会泡出茶汤来,爷就能吃出正宗不正宗了。”
十六阿哥仔细瞅了,心里有些生疑,看了那伙计一眼使王府的私下茶,你们东家都能寻来,想来也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物,不知如何称呼?是谁家的子弟?”
“小的只是个伙计,哪里知晓那么多,只知道东家姓王,在关里做买卖。”那伙计笑着收好茶叶,犹疑了一下,问道:“二位客官
十六阿哥摆摆手一壶”说话间,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两桌侍卫,指了指道:“那边没个桌子也来一壶,爷请客。要是有茶果什么的,也挑着上几盘子。”
那伙计见他这般阔绰,笑着下去泡茶去了。
十六阿哥脸上收了笑,对曹颙问道:“姓王,莫不是十三哥那边的女掌柜,将生意做到热河了?一壶一两六,这跟打劫似的,一斤下来可是上百两银子了。”
曹颙闻言,摇了摇头该不是她,她性子稳重,十三爷处境又特殊,不会如此冒失,为了求财,就将生意做到热河来。”
“那这茶到底是从谁家流出来的?”十六阿哥摸着下巴,琢磨着。
这所为的州冬茶,正是曹颙当年在道台任上买的那几倾茶园,分送了四阿哥、七阿哥、十三阿哥、十六阿哥、讷尔苏五家,剩下的一份,给了曹颐。
三个王爷、两个未封爵皇子,一个国公府邸,这茶叶被称为王府私房茶也当之无愧。
曹颙见十六阿哥想得出神,笑着问道:“十六爷是不是忘了正事儿?今儿可不是为了出茶出来的。”
“正事儿?”十六阿哥听了,拍了拍脑门,才想起还没打发人去寻房产经济,忙伸手叫了个侍卫过来,让他出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