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曹问到。
初瑜闻言,叹了口气,道:“正是后半夜,加上那晚风大,何止是伤人,听说烧死了三十多口!”
曹听了,有些戚戚然,皱眉道:“咱们府的人呢,郑虎带过去的那几个。可有不妥当的?”
初瑜稍加思索。道:“有一个是被火燎了脸的,还有个说是砸伤了腿。管家都使请大夫给瞧了,并没有大碍,说是养个把月就好。”
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没大碍就好,没大碍就好!”
男人到底不比女人心思细腻,他也不会自作多情地将松树胡同那几十条人命揽到自己个儿身上。
通过这件事,他心里思量着是,明儿要使人去前门集市买大水缸去。学着宫里的模样,每个院子都放着两口,等以后有了火患,也能应应急。
却是不晓得犯不犯忌讳,加上孩子们正是淘气的年纪,万一不小心掉到缸里,岂不是让人悬
初瑜见丈夫神色怔怔地,以为他跟韩江氏似的,想着枉死的几十口百姓,忙劝道:“谁会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都是那些歹人的罪过,额驸不要太挂怀,还需保重身体才是”
曹见妻子满脸关切,只觉得胸口发热,伸出手臂已经将她搂在怀里。
“额驸?”初瑜轻声问道。
“嗯,安置吧!”曹嗅着妻子身上的味道,懒懒地应着,手脚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啊”初瑜一是没有防备,被摸个正着,诧异声到半截就便堵在口里。
喜云与喜彩两个原在外间等着倒水,听了里屋动静,立时满脸通红地退了出去。
直走到廊下,喜彩抬头瞧了瞧上房的灯火,低声对喜云道:“这事儿就那么美儿?瞧额驸急地,连灯都顾不得熄,哪里还能看出平素的斯文来?”
喜云、喜彩两个年岁同初瑜差不多,都二十来岁,也稍解人事。
不过,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提到这闺房之事,喜彩还是带着几分好奇。
喜云听了,想起方才里屋的喘息声,直觉得双颊滚烫,忙双手捂住,啐了喜彩一口,低声道:“浑说什么?都是格格纵得你,连主子地房事儿也编排起来了,你还想不想在府里待了?”
喜彩讪讪地道:“不过是当你面问一句罢了,又不是成心的,我还能当别人嚼舌头不成?”
喜云也不是真的恼她,也怕说狠了使她下不来台,便转了笑,道:“傻丫头,这事儿岂是女孩家能开口问的?额驸既已回来的,左右你的婚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