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过了,小心玩火*!”讷尔苏郑重告诫。
“我可是良民,怎么会犯‘欺君’那样的大罪,只是骨头粉碎是断骨,关节错开也是断骨啊!”曹颙笑着回答。
讷尔苏上下打量了下曹颙:“看来颙弟是要一劳永逸,这倒也是个好法子!”
“这还要姐夫多多帮忙!”曹颙是真心感谢,这样拖讷尔苏下水无奈之举,否则凭他自己申冤都没有门路。
西城,曹府。
紫晶安排好晚饭,等曹颙回来,结果却迟迟未归,正打算叫人去宫门口寻寻,就得到平郡王府送来的消息。曹颙留在王府,叫这边打法人送换洗衣服过去。
紫晶算是看着曹颙长大的,知道自己这小主子为人虽守着规矩,性格却略带懒散,自己府邸不回,在他人府上守规矩做客,这太不寻常。因此,紫晶不放心,收拾了曹颙的两套换洗衣服,带了个小丫鬟坐着马车去了平郡王府。
乾清宫,东暖阁。
康熙坐在书桌后,查看各地送上来的秘折。
“万岁爷,平郡王递牌子求见!”梁九功俯着身子,在门口禀报。
“讷尔苏,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就说朕乏了,让他明儿再来!”康熙没有抬头,随口应道。
梁九功没有如往日那般出去传旨,而是略带犹豫地说:“万岁爷,平郡王有点不太对劲!”
康熙抬起头,脸上略带不快:“他怎么了?”
“平郡王他跪在宫外,眼睛都红了,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梁九功斟酌着,回道。
“他一个铁帽子郡王,能够受什么委屈!”康熙话虽说着,心里却想起去年讷尔苏挨太子鞭子的事。为了维护太子的脸面,此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论起辈分来,讷尔苏是康熙的孙辈。康熙想到讷尔苏小时就没了阿玛与额娘,有了委屈也无人做主,心中一软:“传他进来吧!”
过了片刻,平郡王讷尔苏跟在梁九功身后,走来进来。
还没等康熙问话,讷尔苏就快走两步,扑到康熙脚下,抱住康熙的大腿,痛哭起来:“万岁爷,快救救曹颙吧,曹颙他就要不行了!”
“曹颙,哪个曹颙?”康熙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声问道。
“万岁爷,是曹颙,臣的内弟曹颙快不行了,一个人,被二三十人围住,几乎要被活活打死!”讷尔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道。
康熙听得稀里糊涂,用力拍了下御案:“被二三十人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