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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如此一来,夏初七简直快要气炸了。她心气重,不肯低头,也不肯理赵樽,除了照常去医务营照看伤兵之外,几乎不再踏入有赵樽在的地方。倒是月毓去得更加勤快,为赵樽端茶、倒水、伺候得比往常还要周倒。
只要有月毓在的地方,夏初七绝对不去。可月毓伺候赵樽习惯了,没事儿总去待着,也不知道赵樽是不是为了跟夏初七赌气,月毓来便来,他不理,也不撵,倒是让月姑姑蹬鼻子上了脸,越发欢畅了。
但谁也没想到,这一回闹大发了。
就在月毓到来的第二天早上,晋王与晋王妃便闹了点小别扭,两个人在暖阁里不欢而散。晋军将士都知道这夫妻两个关系极好,见天腻歪得跟一个人似的,连脸都没有红过,看到这情况,也都没往心里去,只道过两日便又好了。
不,简直就是大地震了。
然而这种高兴没有持续两天,营里便突然阴云密布了。
可以说,晴岚与月毓的到来,稳定了军心。
即便他们不会做什么,但看着漂亮姑娘心里也舒坦。
久不近妇人的男子,心里都是长着草的。
往常整个营地里,来来去去都是老爷们儿,就一个妇人存在……还是晋王妃。动不得,吃不得,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如今不仅多了一个晴岚,还多了一个月毓。虽然还是动不得,吃不得,但到底可以多看几眼,饱饱眼福。
对于晋军将士来说,有着一件比过年还要快乐的事儿。
沧州的晋军大营里,突然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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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不理他,只看赵樽,莞尔道,“离间……或说,反间!”
“女施主,何法?”
道常虽然对她这个人的存在影响了赵樽的风水有些意见,却从来没有小看过她的本事。闻言,他比赵樽询问得更快。
“大师,赵十九,我倒有一法。”
看她如此,夏初七目光一闪,突地笑了。
赵樽微微抿唇,似略有焦灼。
想要在南军的地盘上悄无声息的绕过去,一个人两个人倒也容易,若是数十万大军行进,还能完全避开南军的耳目,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话虽如此,可晋军如何绕得过泉城?”
道常看他,一句道出了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