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上来了!呼一口气,妹子们等久了,抱歉!
题外话
赵绵泽在阴山皇陵那件事上寻不到他的借口,大抵也会寻了“擅离藩地、不臣之心”这事来兴师问罪。而这些热情又善良的无辜百姓,正被人当成刀子,捅向他的心窝。
这般爱戴朝贺,岂非让他受到了皇帝似的待遇?
这般大张旗鼓,岂非人人都知晋王私离了北平府?
可受到这般拥戴,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赵樽,唇角却噙着冷笑。
在久负盛名的赵樽面前,无人敢造次。
北平府的官员也来了,面上稍稍有一些尴尬。
不论外间的舆论如何,北平府的老百姓们却是爱戴着赵樽。他们自发地夹道两侧,从城门口一直拥堵到晋王府。但凡晋王的车队所到之处,欢声笑语,请安道吉,有人高呼着“大将军王”,有人低喊着“晋王殿下安好”,就像在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声声都是崇敬之意。
赵樽回到北平府那一日,车队还未入城,整个北平府都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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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眼惺忪地抱过宝音来,继续打盹儿。
漫长的一夜紧张,总归过去了。
夏初七从一人一狐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天际泛着的鱼肚白,慢悠悠松了一口长气。没有夜袭总归是好事,女儿在身边,她不愿真的有什么的血腥让她看见。
不知是因为东方青玄的示警被发现,还是营地的戒备让敌人打消了念头,天亮时,夏初七从马车里醒过来,周围仍然安静一片。小白狐蜷缩着小小的身子,睡在小小的宝音脚边上。粉嫩嫩的小人儿,白生生小狐狸,在晨曦的光线下,竟生出一丝难言的美好来。
一夜的紧张戒备,却没有等到夜袭。
可东方青玄却似乎估算失误了。
赵樽相信东方青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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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看着他的背影,抿紧了嘴巴。
“我去巡视一下。”
夏初七吁了一口气,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微眯着眸子想对他说一点什么,可不待她的话出口,赵樽却慢吞吞地站起了身。
他与赵樽之间,虽然敌对,但赵樽却知晓东方青玄不会随便说谎,他说有夜袭,就必定会有夜袭,所以格外谨慎。而那一只憨态可掬的白狐,根本就不是无意之中在山林里猎到的,而是东方青玄原本就要送给宝音的礼物。只不过,他似乎为了顾及一些东西,方才用了这样的方式。
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