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却充实得宛如再获新生。
她的耳朵里,寂静得如一潭死水。
“阿七……”他喑哑着声音喊着她的名字进来时,她却什么也听不见,听不见他的柔情万丈,也听不见他的欢悦低喃,更听不见喜榻上的花生和枣子被压得“叽咕”的惨叫声。
他堵住她的唇,缠蜷地吻,带着一种珍而重之的虔诚,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与急切。她终是慢慢闭上了眼,双手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仔细领略这久违的恩爱。
“不要说,阿七,让爷抱抱你,什么都不要说。”
她想说,现在是做坏事儿的时候么?可大抵这人确实是饿得太狠,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控诉与理智的规劝,手心抚上她纤细的腰,狠狠一紧,便重重将她压上那一张铺满了花生和红枣的喜榻。
“赵十九,我知道,可眼下确实……”
夏初七没有闭眼,她一直看着他的唇,生怕错过了他的每一句话。他说他等了太久。可这一天,她又何尝等得不够久?久得他远去南疆的每一个日夜,她都在煎熬里活着。
“阿七,这一天,我等太久。”
好一会儿,他短暂地抽离她的唇,盯着她,低低一叹。
他“嘶”一声,似是吃痛不已的皱眉。她赶紧收回手,刚紧张地问了一句“打痛了?”,他密密麻麻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吻得她天眩地转,吻得她不知今夕何夕,终是不再想其他,专心与他缠蜷。
她轻笑,捶在他肩膀上,“下流!”
“受了伤,才是考验战斗力的时刻,爷不能让阿七小瞧了。”
“这点小伤,如何难得倒我?”赵樽漫不经心的挂着笑,哪里容她抗拒?在她无奈的叹息里,他飞快地除去彼此身上的障碍,一双仿若融了烈焰的视线,便肆无忌惮地膜拜上了她的身子。喑哑的声线里,更是带了一抹化不开的欲。
“你身上还有伤,眼下情形,到是顾得上这个?!”
“别!”她嘶一声抽气,按住他的手,面红耳赤。
一句带着叹息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缠绵得令她心颤不已。她瞄着他的眼,四目相望着,来不及说话,他厚实粗糙的手便剥开她大红的嫁衣,带着凉意抚上她火一样滚烫的肌肤。
“阿七,爷想你了。”
“自是先办正事。”赵樽轻轻抚一下她的脸颊,眼波里带出一抹复杂的炙烈光芒,熟悉得夏初七心里一跳,意识到他的意思,臊着脸呸一声,就想从他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