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争取多更,么么哒——爱你们。
今天家里有点事,写得晚了,更得也少,请妹子们见谅。
题外话
“请殿下明鉴——”
他这话有些绕口,但陈景却也听懂了,殿下并没有多少责备他的意思。紧绷的心思微微一松,他没再犹豫,从怀里取出一个东西,单膝跪地,呈了上去。
“既然是不得不杀,那杀了便是当杀!”
赵樽眉头狠狠一蹙,抬起头来,巡视着他的脸。
“卑职擅自行动,请殿下降罪!”
他先前得到的命令,只是利用太皇太后让赵绵泽速速返宫。赵樽在命令里没有说“不杀”,但确实也没有下“杀”的命令。认真说来,陈景的行为算是自作主张。他深知赵樽最讨厌这样的人,目光不免闪烁。
“是!因了一个不得不杀的理由。”
陈景缓缓走到他面前,瞄一眼小婴儿翕动的鼻息,松了一口气,目光方才投注在他冷峻的面上,再次行礼,语声肃然。
“杀了?”他问。
酒窖里居尊的软椅上,坐着一个雍容风华的男人。他正是“初当爹”的晋王赵樽。他冷寂着脸,怀里抱着一个已然熟睡的小婴儿。小婴儿脸上的皮肤粉嫩嫩、红扑扑又皱巴巴,一看便知是刚生出的稚子。而晋王的脸上却是一种即紧张又紧绷的表情,一双手臂僵硬着,以至于那个婴儿不像是被他抱着,却像是被托着——被他紧紧托着的一件宝贝。
“殿下,幸不辱使命。”
这时,“吱呀”一声,地窖的木门拉开了。从台阶之上,急匆匆卷下来一人,他身着一袭藏青的袍服,腰上佩刀,一脸凝重之色。
寂静之中,酒窖里的几个人谧静着,没有吭声儿。
酒香过处,那是神鬼俱寂。在那一条耗费了赵樽不少工时的酒窖里,此时灯火通明,冷风萧瑟而下,将地下室里的阴冷与潮湿,合着酒香,添上一抹诡谲异常的气氛。
夜风拂过酒肆的后院,飘来一股股清醇的酒香。
黑幕下的如花酒肆,灯烛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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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后世不入流的野史学家姒锦记载,自这一晚起,狼与狼之间的殊死较量,再一次掀起了高潮。乃至延续数年,其惨烈之态,其惊心动魄,令人扼腕长叹。
百姓纷纷猜忌,此举与太皇太后的死因有关。却无人知晓,个中真正的实因。
比如建章皇帝前往魏国公府遭到刺客伏击,差一点殒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