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有票的赶紧放入二锦的锅里,一起煮…
呃,明儿才能写到射柳了……
题外话
“真是个傻货!”
赵樽看她一眼,拉过被子来盖住她,宠溺的一叹。
几乎片刻工夫,她便沉沉睡了过去,鼻翼里呼吸渐淡。
原本想逗一下赵十九,可眼皮合上便再也睁不开。
她是真的累极了,困极了。
“好睡觉。”
“春宵一刻……”她抬起手来,握紧他的手,放在自家隆起的小腹上,四个软软的字眼说完,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张合的唇慢悠悠吐出三个字来。
“我不知。”他低笑一声,啄了啄她的唇。
“你说呢?”她晶亮的眼,在灯火下闪着莹莹的光。
“那你想怎样?”他声音低哑。
“我不想睡了,天快亮了。”她打了个呵欠。
“睡吧,再不睡,可就睡不成了。”
她俏娇的样子,三分清雅七分妖气,可瞧在赵樽眼里,无疑都是极为美好撩人的。自打那晚的欢好被生生打断之后,他一直没有找到宣泄的点儿。只不过,平日里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他也并非时时想起这档子事。但如今人就在怀里,这一辈子只在回光返照楼过了三天瘾的十九爷,如何还能把持得住?记忆里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活奔入脑海,最直接的反应便是生理反应。他喉咙一紧,把她拉入怀里,鼻尖蹭在她的鼻尖上,喑哑的声音里,添了一抹夜的魅惑。
“你可是心甘情愿的?”
夏初七偏头看他,唇角微微一翘,撩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阿七,爷这是落入了你的圈套?”
“啧啧!这话听上去真腻歪,都不像十九爷说的了!”夏初七鼻子皱了皱,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灿烂得让赵樽不得不怀疑,先前她可怜巴巴的几滴泪水是硬挤出来的。
“你是爷的妇人,在爷面前,自是怎样都成!”
赵樽呵一声,被她说笑了。
“差不多吧。”夏初七被说了“小性”,略有一些不好意思,随口笑道,“不过最主要的是,谁让我是傲娇家的祖宗呢?旁的本事没有,找自家爷们儿撒撒娇还是成的。”说到这里,一看赵樽眼皮一跳,她吃吃笑着,钩住他的脖子,“得了,换了旁人,我才不爱与他计较呢?这不是你么?谁让你是我夫婿,是我孩儿的爹?我怀着孩儿抑郁了,不找你撒气,找谁去?”
“雌激